“你怎么知道?”
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。
“你凌晨三点啜泣了一次,十分钟后又哭了一次。”
“哦!”
“梦见什么了?”
“第一个场景是我以前的疯屁老板喊我滚回去上班,还要扣我两千块工资,说是我欠她的。
我吵不过她,自己躲在办公室哭。
第二个场景是我前男友让我做十张数学卷子!
第一道选择题我就算不出来,就...哭了。”
“会经常做噩梦么?”
“嗯。
每个月都会梦到这些奇怪的人和事。”
“那不是梦,是你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。”
他说。
顿了顿后向我讲述易欣患病的原因。
跟我猜想的一样,易欣的父亲在外面组建家庭对她的身心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。
易欣蹦跶着跑进来,看到我后立刻刹车。
“姐妹,你怎么会在我舅舅家?
还有,你这身衣服怎么还跟昨天一样?
你昨天是不是没回去吧?”
易欣盯着我问。
“额...”我有些尴尬。
“昨天下大雨,我正好要开会,林小姐就睡在这。”
冯伦解释。
“好希望今天晚上也下大雨。”
易欣看着冯伦,意味深长地说道。
“你过来干嘛?”
冯伦问道。
“你姐让你过去吃早餐。”
易欣说。
“知道了。”
冯伦说。
“那个...我先走了。”
我赶紧说。
“先过去吃个早餐,我再送你回去。”
冯伦叫住我。
“不用了,万一冯小姐误会,到时候又——”
“我帮你们把早餐拿过来。”
易欣兴奋地说道。
“......”
看来易欣是铁了心想让我做她的舅妈啊。
故意把上课地点改到冯伦的房子里,吃完饭还不放我走,硬要拉着我坐下来喝杯茶再走。
突然有那么一天。
我发现通讯录里的最近通话都是冯伦。
他每天早上八点准时打电话给我说“早安”,问我做噩梦了没。
中午十一点,他会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