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我被偷拍了?”
方柔水白了我一眼,依旧没有回答我,
“你自己选吧,要么回你的山里跳崖自杀,要么就带着这些人一起下地狱,反正,我们又不是没下过地狱。”
以前在孤儿院,身边的小孩被领养了一批又一批,但就是没有大人看中我们。
院长觉得我们是扫把星,干脆将我两卖给偏远山区当童养媳。
去的路上,方柔水咬断了司机的耳朵,并且用藏了好多年的炮仗炸伤了一车的人。
我两满脸是血的跑了,在山里生存了两个月才被护林员救下。
被救下的时候,我们都瘦了小二十斤,我的一条腿断了,她的一个胳膊脱臼了。
自此之后,我和她似乎有了牵绊,她不再欺负我,但是完全将我当做了佣人。
不过,我也有所图,因为只要她在,就没人敢欺负我。
“别想着重生的戏码了,人死如灯灭,世界终归属于活得久的。”
方柔水看着我,仿佛已经知道我的决定。
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我不是没反抗过,可杜文文是学校的红人。
省优秀辅导员、学校最受欢迎辅导员、省优秀青年,再加上她有权有钱,我的所有投诉,换来只有更狠的报复。
跟她关系好的舍友,每年送杜文文好几万的包,以此换得奖学金的名额、优秀学生的名额还有校外优秀企业实习的名额。
这种利益关系,将杜文文和学生绑的貌似更紧了。
“好。”
都去他的吧!
反正我连死都不怕了,对付几个霸凌者又有何所怕。
大不了拉着她们一起死!
“但是,你确定你还能行?”
毕竟方柔水在医院治疗了两年,我只担心万一她没以前那么狠了,我两的下场可能比我的现在更惨。
她一脸坏笑地走向我,
“不然,你先试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