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怎么知道我们在这。”
杜悦略带疑问的话语,一瞬间便挑起了裴景煜的怒火。
“你监视我们!”
想来裴安宴已经告诉他我想要离婚的想法。
原来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笑出声:“监视,你们配吗?”
“小芸你能不能好好说话!”
裴景煜语气里像是对无理取妻子的无奈。
“对了,文文受伤了,你回家炖点汤给她送过来,要补血的。”
话音一转,裴景煜像从前一般对我说道。
一副温文儒雅却又高高在上的样子,以前觉得这是有格调,现在看了只觉得让人恶心。
我定定的看着裴景煜。
像是第一次认识他。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医院吗?”
裴景煜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开口:“你生病了?”
脸上似乎还带了一丝懊恼。
“没有,是宁宁...”
“阿煜,我们快去看文文,安宴说文文要跳楼!”
杜悦打断我的话,拉着裴景煜就往回走。
裴景煜跟着转身离开,丝毫不在乎我还未说出的话。
远远的还有裴景煜安慰杜悦的声音传来。
看着裴景煜离开的背影我不由得苦笑,深刻意识到不论是我,还是是唯一的孙女宁宁,都抵不过一个杜悦在裴景煜心中的位置。
儿科病房里,在我的极力劝说下雅雅才躺在一旁的陪护床上睡下,手里还握着手机,屏幕上显示的界面是与裴安宴的通话记录,几十个电话全部未接通。
睡梦中的宁宁嘴里还模糊的叫着爸爸妈妈。
很难形容这一刻的感觉,忽然感觉自己很挫败,有一种几十年白活了的感觉。
事业被早早放弃,全身心投入的家庭,丈夫,丈夫爱了白月光几十年,儿子,儿子也没有培养好。
拿出手机,大概整理了一下名下的资产,房子有三套,除了他们平常住的这一套大平层,还有杜悦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