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婆以及丈夫都默认了她的做法,不约而同,都为了门面而已。
只有骆广裕不明真相,和亲家喝茶喝酒,道着几声恭喜恭喜。
商钦雄只能打起精神,故作和颜悦色的喜气。
羽棋亲手置办和安排一切,她把凤蝶安置在郊外的别墅里,另请保姆照顾,婆婆有时也去看望,毕竟是未来孙子。
那年冬至那天,孩子出生了,是儿子。
婆婆开心得大喊,对于血缘的顾虑早已抛诸脑后。
羽棋在媒体前也造足阵势,带着孩子入住百万月子中心。
孩子取名稻实,商钦雄赐名,他生的白白胖胖,如剥开壳的新鲜稻米般。
他身上那一股香香的奶气,引得羽棋内心一阵母性打发。
凤蝶的亲孩子,也是我的亲孩子。
——你要打发好那个女人,这事一辈子得守秘密的。
婆婆叮嘱道。
——她不会说的。
羽棋给了她一大笔钱,做完月子之后,她已离开南丘,另觅他处重新开始。
羽棋不在乎爱不爱丈夫,也不在乎丈夫爱不爱她,一个完整的家是她曾经不断在梦中浮现的场景,如今,想要的,都有了。
结结实实的稻实,付出奶声奶气的咕噜声地躺在她怀里。
他不哭也不闹,大概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已经改写,从一个小黑户变成了含金汤匙的小少爷。
丈夫并不怎么关心这个孩子,大抵还是因为不是亲生的,总是疏离淡漠的。
幸好,公婆是真当是自己的大孙子,谁叫儿子不争气呢。
羽棋很有作为豪门媳妇的隐忍气度,从不管丈夫在外的拈花惹草,也很少生那些与自己没太多关系的闲气。
也许是因为童年的失去,才让她对一切没有过分要求。
羽棋的肩胛骨总是疼,一下雨更发作的厉害。
她背着手用力揉着这个位置,一边接起一个陌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