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文允到底没有收下那封休夫书。
他将谢家的名誉看得比生命还重,怎会让我如此糟践。
可我也懒得管他收还是不收了。
反正这个谢家,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。
不过他们也不会让我顺利离开谢家。
我一走,将会带走谢家大部分的产业。
谢家这座看着恢弘的大厦,也将于片刻间倾倒。
他们无论如何,都会将我留在谢家。
这日,婆母又来劝我。
许是见我去意已决,这位谢家老夫人终于慌了手脚。
她日日来我的小院,希望能让我回心转意。
见我不为所动,这位老夫人终于换下了那副伪善的嘴脸。
“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,就别怪我狠毒。”
“你生是谢家的人,死是谢家的鬼。”
“此后,就当谢家主母丧子后悲痛成疾,陷入疯癫,永不许出院门。”
随后,竟是将我的院门上了锁,拂袖而去。
我和芸儿用尽力气也没法将院门打开。
不过天无绝人之路。
芸儿在院墙的角落里,居然发现了一处狗洞。
那狗洞虽小,但是我和芸儿身量纤细,正好能过。
芸儿有些犹豫:
“小姐,不如你先等我找人来救你。”
我摆了摆手:
“别,我还是跟你一起走,可别夜长梦多。”
我们收拾好细软家当就准备离开。
我有些可惜的看了一眼屋子,还留着好些古董字画都没法带走。
真是便宜那个姓谢的了。
罢了,就当是结了我这四年来的饭钱。
可当我两灰头土脸的从狗洞爬出时,
谢文允带着崔静儿和一干奴仆,正在外面等着我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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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文允俊雅的脸变得有些扭曲,说话更是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:
“陆茵音,如此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