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行之，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吗？
真是看了都让人恶心！”
“伤害过乐乐的，我一个都不会放过，你们全都等着吧。”
我使劲踹开他的手，看了眼瑟缩在一旁的许莹莹母女。
转身离开。
5
我把骨灰项链贴身带着，直奔别墅收集乐乐的遗物。
再度看见乐乐的房间时，我还是绷不住情绪，大哭起来。
强撑精神收拾完遗物后，我驱车回了自己的房子。
花费了半天时间把乐乐的遗物整理好，我拿出项链亲了亲。
“乐乐，这是妈妈自己的房子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，只有我们两个住。”
我和程行之的婚姻是强强结合，客观来说，我的财力并不比他差。
既然决定要替乐乐报仇，我就不会手软。
我拿出手机，联系了私家侦探调查当初许莹莹的画被抄袭的事情。
当年新锐画家大赛上，许莹莹的画被爆出抄袭学校里另一个叫霍萍的女生的，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，又变成了霍萍抄袭许莹莹的画。
我其实隐隐对这件事情，甚至是许莹莹的画家身份都有些存疑，但又觉得自己不该质疑名义上的小姑子。
现在想想，许莹莹从来没有在我或者程行之面前亲手画过一副画，这确实很可疑。
吩咐完后，我又拨打了程行之对家公司的电话。
“喂，是赵总吗？
我这有桩生意不知道您感不感兴趣......”
做完这一切，我又让律师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书，签字之后邮寄给了程行之。
这令我时时痛苦的婚姻，终于要结束了。
6
离婚协议寄出去后的几天，我都在为报仇的计划四处奔走。
刚跟合作伙伴见完面，驱车回家时，我看见了等在门口的霍云起。
他孤零零站在路灯下，脚边是一地的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