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月怜却不质疑,叫小二上来点菜。
一道少年声音却陡然响起:不曾想还有人喜欢这样的吃法。
我转过头,却见虞秋业笑意盈盈地走过来。
他是林清淮最好的朋友,曾经捉弄我也是最狠的,我有些害怕地往后躲躲。
果不其然,林清淮也在后面。
他深深地盯着我,似乎要将这副皮囊之下叫作萧怡声的灵魂给抓出来。
白月怜似乎和虞秋业有些交集,颇熟稔道:真是巧,虞公子今日也来酒楼。
我心虚,别过头去看窗外,没有搭理虞秋业。
白月怜见我有些怕他们,刚想说告辞,却听林清淮打断道:相逢即是有缘,当时不小心唐突了白三小姐,在下向您道歉。
我何曾见过林清淮这般低声下气的模样,只想赶紧离开,随意点点头:无碍。
若您不嫌弃,林清淮伸手,在下请您一顿饭,当作赔礼。
赫赫有名的林公子如此赔礼,我若再不识好歹,总会叫人指指点点,显得我怕他们,加上我心里有事,不愿叫他们看出来,索性答应:好。
对面坐着虞秋业和林清淮,旁边是白月怜,我只好默不作声。
偏偏林清淮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,素日一贯少言的林二公子现今却同话匣子般:这家酒楼的奶酒很出名,白三小姐要尝尝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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