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会儿主仆翻脸的戏码,阿娘又施施然添了把火。
还有刘能,你作为大公子的伴读,不督促大公子读书,反倒带着他出入赌场,染了赌博的恶习。
缩在一旁的大公子看事情引到了自己身上,赶忙反驳。
没有的事,你不要血口喷人!
母亲,你可不能为了整治刘家一家子,便胡乱攀扯我。
阿娘拿出一沓借据,上面都有大公子的手印。
赌坊的人都找上门来了,你还抵赖!
若非我及时发现,替你还了钱,只怕你如今手脚都难保全。
赌便罢了,你竟以交束庸为由,骗钱出去赌。
你可是国公府唯一的男孙,这般自甘堕落,日后怎能撑得起国公府的门楣?
父亲气极,斥责了姜荣几句,这可把柳姨娘心疼坏了,上前护在他身前。
郎主,荣哥儿是不懂事了些,可他还年幼,若是夫人能好好教导,必不会长歪了,做出这等糊涂事来。
父亲舍不得苛责柳姨娘母子,便把矛头转向阿娘。
看你把孩子教成什么样了?
你是想毁了他吗!
阿娘神色淡然道:是我教导无方,过继过来的孩子,我打骂不得,不知道从何教起。
想必也只有他的亲生母亲能教好。
这样吧,这嫡子的名头还是他的,但教养之责我担不起,日后还是柳姨娘亲自教养吧。
还有,大小姐也是。
自己的孩子,还是自己教的好。
为了孩子们的前程,柳姨娘将姜荣过继到主母名下,既占了嫡子的名头,又能当甩手掌柜。
如今她的孩子们都已长成,柳姨娘自然也愿意接手。
她盈盈拜谢,父亲也不好再把人推给主母。
他看向刘家人,恨恨道:去刘家把国公府的东西都拿回来,刘家人每人各打二十大板,扭送官府。
知道刘家人的所作所为,父亲对刘家人的处置可比阿娘狠多了。
刘家的事便当你没罚错,但你欺辱柳儿一事,必须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