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
“傅晏辞,不应该是我问你,为什么这样对我吗?”
他怔在原地,立刻对我解释:
“今禾,真的已经跟她断关系了!”
“今天她上门讨要名分,我根本不知情呀!”
我回过头去,迟来的深情比草贱,我不想听他的任何解释。
“今禾,她就是个千人睡的娼妓,我和她在一起不过是图新鲜罢了!”
“那是在一次宴会上,尚书大人赛过来的,我推拒不了!”
“我承认,我确实鬼迷心窍迷恋上她,可我打心里最爱的人永远是你!”
“我们不要和离好不好,等你身体好了,我们再要一个孩子!”
再要一个孩子?一个困住我的砝码吗?
我下定决心,以身体相要挟,和傅晏辞和离。
他拗不过我,或许是一丝良心尚存,给了我和离书。
身体养好后,我独自一个人去了金光寺,
一是还愿,二是赎孽障,两个孩子都没有留下,我心中有愧。
佛曰:人生在世,苦乐无常,一念放下,万般自在。
我重拾心情,用傅晏辞给我的钱财在山脚下开了一家绣坊。
只有因为和离无家可去的女子,都可以来绣坊做活找生计。
这一年以来绣坊生意不错,我将赚来的银钱,开了一家孤儿坊。
看着满地成群嬉笑玩闹的孩童,仿佛看到了我那没出生的孩子。
今天绣坊里来了个不速之客,听说是新上任的县令。
“你们好,我找今禾!”
听到他的声音,我立刻回头。
一年不见,傅晏辞沉稳了许多。
那件事对他的打击不小,他自请外放到这里当县令。
绣坊里的姐妹们,听说过我的事情,心直口快地开口:
“原来就是那个负心薄幸的状元郎啊!”
“我们今禾有事要做,没有时间搭理你!”
傅晏辞羞愧地低下了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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