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酸涩减轻一些,我松开一直攥紧的左手,笑着和陈时继续搭话。
挂断电话之后,我慢慢蹲坐在床边。
陈时,等等我,等我长大,好吗?
我会努力学习,我会慢慢变好。
半月之后,陈时终于回家。
彼时我正在家里的舞蹈室练习。
家教老师刚走,有几个动作我却还没有学会。
专注于腿上动作的我并未听到行李箱滚轮拖拉的声音。
在连续十几次踢腿、弯腰的动作后,我终于要进入下一个转身跳跃的舞步。
我刚跳过去,就对上玻璃窗外陈时黑亮的双眼,里面似乎坠着星辰,总是能让我一眼沦陷。
现下也不例外,我一下摔在地上。
陈时立马推门进入,温热的手扶着我的手臂。
“茵茵,摔疼没有?”
其实是有点疼的,毕竟那个腾空高度摔下来怎会不疼。
但陈时回来的喜悦冲淡了这一切,我摇摇头,顺着陈时的力道慢慢站起:“不疼的,哥哥你回来了,啊!”
膝盖上的疼痛突然传来,我未尽的话语被迫歇下,正要重新跪倒在地时,一双手臂紧紧环住我的腰。
我整个人都被陈时拉入怀中。
意识到这一点的我,脸红成了苹果,就连裸露在外的细长脖梗上也皆是粉意。
我静静等待着陈时放开我,却一直没有等到。
我一会抬眼,一下对上陈时布满挣扎的双眼。
我不想退缩,挺直脊梁与他对视。
良久,未等我的心跳声大到让陈时听到,他率先放开我。
陈时蹲下身,一手扶住我的小腿,“别动。”
膝盖上赫然一团青紫。
之前常听下人说母亲,说我遗传了母亲白皙的皮肤,不过短短月余便这样白了。
现下那青红印迹遍布我的膝盖,显得格外可怖。
陈时的面色沉下去,他抬头看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