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我打了十多通电话,最后只得到拉黑提示音。
最终,霍氏父子在郊区别墅找到了我。
霍麟伺候了父亲入座,而后不理解地问我:“妈,你究竟在闹什么?
男人在外有点莺莺燕燕不很正常,况且,你才是他的唯一的正妻。
“这些年来,爸对你不错吧,我也一直孝顺,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
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,还要在乎那些老掉牙的事吗?
“我的亲妈没有名分,爸把正妻名分给了你,难道还不知足吗?”
霍麟说得又慢又大声。
仿佛是在跟不明理的老古董讲道理,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与无奈。
在他反复提及“正妻”二字时,我开了口:“婚姻五十载,丈夫的心是小三的,自以为的亲生骨肉也是小三生的。
我是老了,但不代表眼里就能揉沙尘。
更何况——“更何况这段感情,从一开始就是利用,就是谎言!”
在那段遥远记忆中。
余蓉曾是我与霍行知的媒人。
她在我情窦初开的二十岁,亲手将霍行知带来我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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