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娘辛辛苦苦挣钱,你却把鸡带到家里来!”
中介们把门堵得严严实实,我像个疯子一样将各种难听的词语全部输出,上前一把掀开了被子。
花白的头发,臃肿的身体,充斥着异味的床。
我把擀面杖丢在地上,佯装惊讶地捂嘴瘫坐在地上,“妈!!!”
所有中介此刻全部化身新闻记者,拿出手机一通狂拍。
12.准备升职考核的这两个月里,我其实并不是那么专心。
我在监控里面发现,林介总会在晚上七点半出门去和那些狐朋狗友鬼混,不到十点不会回家。
而他妈则会在七点四十准时迎接隔壁楼的老头进门,两个人在我和林介的床上滚床单。
上一世,我一直觉得屋里味道难闻,床单上总有些令人作呕的斑斑点点,到后来身上都起了红疹子,只能两天换一次床单被罩,不仅如此,还总是丢些小首饰。
林介他妈每次都说是我自己私生活不洁,才会弄得家里也脏,为了让她闭嘴,无论是卫生还是小首饰,我只能隐忍不发。
两人衣衫不整的地跑了出来,发现家里里三层外三层全都围上了人,不仅有那些中介,还有本来就热衷于家长里短的邻居老头老太太们。
林介他妈裹着床单,看向我时眼里全是恨意。
林介推开人群满身酒气地跑了进来,提着一把铁槌就要去打那姓高的老头,被围观的人拉住手脚,一槌子掉下去砸碎了客厅的茶几。
我将这老太太从前演戏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,声情并茂,哭天抹泪地问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“就算您不看在自己儿子的面子上,好歹也要念一念早走的公爹的情,真有意也要跟我们小辈的商量一下啊。”
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《春季书香》回复书号【19159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