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好在医院值夜班,等救护车接到人时也张望了一阵。
小姑子躺在床上,面色惨白,身下的白床单早就被染成了红色。
哪怕躺在急救床上,她仍旧气若游丝地喃喃:“救我的孩子,我的孩子……”“病人情况很不乐观,血一直止不住。
她这次晕倒是因为宫外孕的那个胎儿已经胎死腹中了,胎儿的尸毒在破坏她的免疫系统。”
“家属早做决断吧,把死胎拿出来病人还可能有救。”
婆婆哭得险些晕死过去,最后还是忍痛在手术确认书上签字。
又是一夜抢救,小姑子保住了性命,代价是切除了一侧输卵管和整个子宫,外加一小部分被感染的肝脏。
小姑子的下体还被发现有很多留在内部的已经腐烂发臭的红枣,生出了许多创口和感染,最后无奈一起做了手术。
只是手术过后,小姑子就再也无法有夫妻生活了。
一醒来,小姑子摸着身上的伤口,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响得整栋楼都能听见。
“我的孩子呢,孩子呢?”
小姑子人还瘫在床上不能动弹,手却已经死死抓着婆婆的肩膀,“你让医生杀了我的孩子是不是,是不是?
我不是在三告诉过你不能堕胎吗?”
这时换药的男医生走了进来,补刀道:“放心,不仅是孩子没了,你的子宫、输卵管也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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