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韵可以拿回她苏家千金的身份, 却不能拿走苏禾的记者身份。
我去找台长,台长避而不见,最后接我电话满是为难 “苏禾,台里也需要经费…” “多理解,多多理解…” 是苏小姐时,我被身份禁锢。
不是苏小姐时,我又被身份打压。
靳野以前对我的评价是,装模作样假清高。
我的东西被收拾在一个纸箱里, 几个奖杯磕在一起叮当作响, 像是垃圾。
单位的同事对我指指点点, “这新闻你们谁报?”
“没人报我可不客气了~” 相机对着我闪烁, 等在一旁的院长搂着怀里的几个孩子,局促的不知所措。
我低头沉默几秒,对苏韵说 “让我做完今天这个采访,可以吗?”
“拜托了。”
从小到大,如果说我还学会了什么。
那就是面对更大资本的无能为力。
见我低头,苏韵笑的畅快 “采访而已,我来。”
“稿子这种东西,只要有钱有的是人帮我写。”
“不如,你来写?”
“我多赏你一些~” 我还是交出自己准备的稿子, 柔声安慰院长, “只是换了人采访,没关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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