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，温宁反应过来祁妄在说家宴上的事。
“没什么帮不帮，这事本来就是因我而起的。”
说到底，祁妄是为了救她才打的杜申。
“所以，这就是你没拒绝我的理由？”
以温宁的性子，绝不会由着他在车上胡来。
想来想去，这便是答案。
温宁没回答，算是默认。
祁妄嗤笑一声，也没再开口。
气氛静谧了一会儿，车内手机震动。
电话接通，对面迫不及待骂道：“祁妄，你他妈还有没有人性？”
祁云阳正和宋薇床上云雨，突然接到电话说祁明回去的路上被人打成重伤，肺都气炸了。
“我有没有人性这事有待考量。”弹掉指尖中的烟蒂，祁妄不以为意，“大晚上不搂着女人睡觉找我什么事？”
“你不知道？”对面音调拔高，“刚刚祁明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打了！这事是不是你干的？！”
家宴散场祁明独自回家，刚出祁公馆就被人打了一顿。
那个地方刚好是监控的盲点，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。
“我说不是，你信？”祁妄声音听着并不意外。
“今天只有你和祁明起了冲突，不是你能是谁？”
“这事你要问警察。”似是想到什么，祁妄挑眉，“对了，刚刚回来时顺路捎了温宁一程，要不你问问她？”
祁云阳不信，挂断电话后立即拨通了温宁的电话。
“你刚才怎么回去的？”
温宁看了一眼祁妄，回答，“叫的车没到，刚好在门口碰到二少，他送了我一段路。”
“他会这么好心？”
祁云阳还是不信。
祁妄从来不是什么好人，怎么会好心顺路捎温宁回去？
“二少喝酒开不了车，我帮他开的。”
虽然有温宁作证，祁云阳依旧半信半疑。
挂断电话，温宁微微垂眸，“祁明的事是你做的。”
说是问，语气却很肯定。
“对，我找人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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