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平静地收下。
亲卫忽然又想起什么,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巧的绣鞋:“对了,世子说,夫妻一场,这个给沈姑娘留个念想。”
我脑子嗡地一声,记忆瞬间回到了大漠的风雪中。
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。
到处都是残肢断甲,烧焦的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。
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,背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孩,艰难地在大漠中行走。
女孩是来上翻死人口粮的,却意外发现了还有一口气的男孩。
夜晚会更冷,女孩叹了口气,认命地背起了他。
身后男孩的呼吸逐渐急促,女孩能清楚地感受到生命正在从他身上流逝。
她忍不住嚎啕大哭:“你别死,阿兄和爹爹也死了,呜呜呜我害怕。”
忽然,一只冰凉的手抚上她脸颊:“别哭,我不会死。”
他拢好女孩因坠力而微敞的衣领,轻声问:“你脖子上,这是什么?”
女孩抽噎着说:“阿爹说我上辈子是蝴蝶,所以生来就有。
你如果不死,我就变蝴蝶给你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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