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笙板着脸，缓缓张口问，“她是怎么死的？”
“死者身体上...”“有被侵犯的痕迹。”
顾笙明显踉跄一下，差点跌倒在地。
我对他的状态很不解。
顾笙不应该开心才对吗？
他该开心他最恨的人终于死了才对啊！
警察又告诉他，因为脸上被砍了数十刀，血肉模糊。
以防万一，手上的指纹也被切了。
凶手至今还在外流浪。
顾笙回到家时，是抱着我的骨灰盒。
久久都未松手。
我皱眉，想夺回我的身体。
“沈悦是在你生日那天死的。”
顾笙将话锋转向在此等待他许久的顾挽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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