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骂道。
她靠在我身上,轻轻地说:“你等着去死吧,谢安安。
你的爸爸,你的妈妈,一个都逃不掉。”
我捏住她手上发青的地方,狠狠用力,“咱就看看,最后是你死还是我活吧。”
她疼得眉心皱成一团。
“这就疼了?
更疼的还在后头呢。”
如我所料,程家还是上门提亲了。
尽管程颐不乐意,脸臭的像黑炭。
这一场婚事,只有谢依依和我是高兴的。
我打算将计就计,盗用她的创意。
送她一个“真相大白,请君入牢”的一条龙服务。
这招叫做瓮中捉鳖。
婚期宜早不宜迟,定在了一周后,虽说有些仓促,但这是谢依依强烈要求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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