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糊涂了,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,只记得我跟小妹两个女儿。
小妹如今也出落得很漂亮了,跟着我谈生意,学得精明得不得了。
烨哥儿却在某一天突然不肯去学堂,非要操起我大兄从前的弓箭,吵吵嚷嚷要做大将军。
而我二十岁那年,开了扬州城里最精致的一家酒楼。
给酒楼开张剪彩的时候,街上一片哗然,远处人声大躁。
有人扯着嗓子喊,“今科状元回乡了!”
人群都从酒楼里面蜂拥而出,都想去看看这状元的风采。
我见客人走了,登时又着急。
心里怨着那状元来抢什么风光,我这新店刚开业,第一捧银子还没赚到,风头就硬生生给盖了过去。
掌柜却从外面兴冲冲地跑回来,张口就是跟我道喜,“恭喜东家贺喜东家!”
眼看着就要亏本,恭贺什么喜事?
我看着账单,拿起算盘计算着今日这一闹我又要亏多少钱。
“我说东家的!
沈二郎回来了!”
这一声沈二郎,可真叫我立刻回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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