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母亲?” “对,她曾是名医女,嫁给我父亲后就不再行医了,我的医术也是我母亲教的。”
他知道我会医术,却不知道我的医术已经得到了我母亲的真传。
听到这话,他眸子一怔,里面闪过许多东西。
捏完肩膀,我揉了揉有酸疼的手腕,忍不住抱怨起来:“你不是皇子吗,怎么府上连伺候的人都没有几个。”
他垂下眸子,声音很淡:“我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,有几个人愿意来何候。”
“也是。”
旁人知道他是咳疾,恨不得有多远跑多远,生怕传染给自己。
我叹口气:“算了算了,那我就劳累一点,伺候伺候你。”
毕竟吃人嘴软,拿人手短。
萧然嘴角微微上扬,眼中难得露了点笑意:“那就辛苦娘子了。”
4 过了几日,便是一年一度的庙会。
京城上空放起了巨大的烟花。
和外面的热闹相比,王府却是冷清得很。
我对下人说要照顾萧然,实则给他下了点安神的药,等他睡着后,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。
放花灯是庙会的传统,沿路走来,各色花灯样式精巧,高高挂起,比天上的星辰还要明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