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询问的同时,林长民仔细观察小女儿的表情,发现她的表情比较平静。
他的心终于安定下来,一瘸一拐地和大家一起走进了正房。
上楼梯的时候,林慕雪径首往前走去,扶着林昌珉。
看到他这个样子,她不禁起鸡皮疙瘩,眼睛瞬间红了。
林昌珉抬起头来,以为自己受了委屈,心里很不舒服。
“姑娘,如果你在严家生活得不开心,就回来吧。
你父母又不是养不起你。
我们会确保你在这里过得开心。
甚至你的父母也会把这三个孩子养得白白胖胖的,就像你一样!”这句话一扫林慕雪伤心的心情忘了自己胖了。
她发誓一定要减肥!想到这里,她又把注意力转向林昌珉的腿上,“爸爸,我没事,可是你的腿,怎么还没好?你为什么不去市医院检查一下呢!”半年前,林昌珉在卖香蕉时摔了一跤。
他以为只是扭伤,结果越来越严重,甚至不得不拄着拐杖。
林慕雪回忆说,在前世,林昌珉的腿受伤了,她到市内一家专业的骨科医院治疗了一年半。
当时的医生说,己经来不及了。
如果她早点去做手术,就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了。
可惜,她去的太晚了。
即使手术成功,事后她仍会一瘸一拐地走路,不能做重活,身体状况也差得多。
事实上,林昌珉并不想去医院,因为他担心钱的问题。
另外,林慕雪的爷爷在医院去世了,他怕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,就咬牙坚持了下来。
“只是小病而己。
人们说骨折要一百天才能愈合。
没那么容易愈合!我告诉你吧,前天,我爸从一位老中医那里得到了一些治疗瘀伤扭伤的药酒。
他说很有效。
今天就来用吧!”林昌珉自信地说。
林慕雪听了这话,嘴角抽搐了一下。
林昌珉提到的那个老中医,其实是一个赤脚医生,根本不是专业的。
所谓治跌打损伤的药酒,就像狗皮膏药,随处可见。
她本来想继续劝他,但后来她改变了主意,觉得自己还得在父母家待一段时间,会有很多机会劝说林昌珉,所以她不说话了。
这时,陈美玉、林国安和林国业也把饭菜端上了桌。
全家人都饿坏了,陈美云赶紧说,“先吃吧,女儿。
只有吃饱了才能给两个小家伙喝牛奶。
明超交给我吧。
他晚上会和我一起睡,所以你不用担心他。
我告诉你,你爸今天杀了一只鸡,多喝点鸡汤补充身体。
陈美玉嘟囔着,一家人吃了一顿温馨的晚餐。
林国安吃完后,放下碗,对大家说:“我先回去。
如果你有什么事,来找我。
如果我不在家,打电话给孩子的妈妈也会这样做。”
从部队退役后,林国安在一家砖窑厂工作。
他通常从九点工作到五点。
今天他特地请假去凤口村支援林慕雪。
他的妻子于晓萍是一个地道的农村妇女。
她通常在家带孩子,在田里干活。
他们的房子建在村子里,离村子的东端不远,走几分钟就到了。
陈美云担心二儿子晚上走路可能不安全,于是跑进屋里拿了手电筒。
“这个你拿着,明天让小平拿过来。
林慕雪也站起来,送林国安出了门,“二哥,今天打扰你真不好意思。
“我们是兄妹,何必客气!你就待在家里照顾好自己吧。
严家的事你不用管了。
天塌下来,我们还有你的大哥二哥支持我们!”林国安拍了拍林慕雪的肩膀,手里拿着手电筒消失在夜色中。
林慕雪被感动了。
她的兄弟姐妹对她真的很好。
但在她的前世里,她的心思总是放在严家的身上。
她与出生家庭的哥哥们交流不多,甚至暗地里和大姐竞争。
现在想想,她真的是被前世的贪婪蒙蔽了双眼,是个一无是处的人!当她关上门回到正房时,看到林昌珉手里拿着一瓶配料不明的药酒,挣扎着把它涂在腿上。
林国业在一旁逗着三个孩子,好奇地盯着林昌珉的动作。
一个成年人的行为就像一个从来没有见过世间的白痴。
林慕雪一时说不出话来,急忙走了进来,说道:“爸爸,我看你的腿越来越肿了。
老实说,还是去市区拍个X光吧,不然我就不放心了。”
“有什么好看的一定是扭伤了。”
林昌珉肯定地说。
林慕雪立刻给了林国业一个眼神。
林国业一首都很听她的话,所以他立刻答应了,说,“是的,爸爸,我觉得二姐说的很有道理。
你看,你的腿都这样半年多了,还没有好起来。
反而肿得像大象的腿一样。
你甚至不能穿鞋。
再这样下去,这个冬天你就出不去了。”
“田里还有活儿要干。
虽然我回来了,但你知道我那残破的身体是出不了田地的,所以帮不了什么忙。
如果我再拖下去。”
林慕雪皱着眉头,一脸担忧。
林昌珉顿了顿,似乎有点动摇了。
这时,陈美云端着洗好的盘子走了进来,说:“爸爸,你去市医院看看,这样大家都能放心。
于晓萍点了点头,“放学后,他们玩疯了。
我们让他们在天黑前洗漱、吃饭并上床睡觉。
他们今天说了什么我还能说什么!严家不老实,怎么能给他们面子呢?我告诉你。”
林国安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于晓萍,让她热血沸腾。
“要不是忙着做家务,我也会跟你们吵架的。
光是听到这句话就太满足了!”林国安:”看到丈夫便秘的样子,于晓萍得意地哼了一声,“你个白痴,你为什么不去洗个澡?我明天要还手电筒!没电了怎么办我家里有两串香蕉,正好可以吃。
你可以明天带过来。”
这对夫妇聊起了这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