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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全文小说穿成恶毒亲娘后,我成了将军娇宠》精彩片段
云舒只当他是玩笑的话,也没当真。
牵着孩子,这便离开了。这时,云舒才发现,顾临渊的镖局,竟然就在俩孩子上学的不远处。
知知还拉着云舒的手,欢喜的指着那镖局的大门。
“娘,你快看,这是爹爹挣钱的地方。”
镖局名字还没起,大门倒是敞开着,里面的空间挺大,从门口看去,隐约可见里面放了很多武器。
“你好神速啊,这么快就准备好了。”
“想进去瞧瞧?”
顾临渊与云舒并肩而站,俩小包子站在两侧,四道背影,逆着落日余晖。
瞧时间还充沛,云舒就好奇进去看了下。
发现里面还有人在做事。
未等她先问,那帮做事的人立刻抬头起来,见云舒,便很热情的打招呼。
“夫人好……。”
云舒瞧着眼前的人很眼熟啊,“你是、那个……。”
“我是楚麟,我大哥叫楚濂。”楚麟笑着说,少年是挺瘦,看上去很有精神。
“我记得你们不是离开运河镇了吗?”
楚麟看了下顾临渊一眼,想起父亲的话,顾大哥帮他们应该不想为他们带来麻烦。
随即说道:“我母亲跟我祖母身体不好,我们就暂时留在镇上了。”
“这倒是不错,好好干。”
楚麟赶忙抱着一些武器,放到了里面仓库里。
顾临渊让楚麟先回去,他则是带着云舒,以及俩孩子在镖局转悠了一圈。
“前院练武,后院住人,等人数多了,就能接送一些比较远途的事儿。”
云舒点头,“可以啊,挺好的。对了,押镖这事儿,危险吗?”
顾临渊:“你是在关心我?”
云舒撇嘴,没说话。
她是那种会关心男人的人吗?
才不是!
回到家,天都黑了。
在前院吃过晚饭,他们一家四口回家去,到家的时候,云舒跟顾临渊说了句,俩孩子的生日快到了。
闺女睡着了,顾临渊抱着,小女孩娇滴滴的趴在他的肩头上。
那么软软,小小的一个小娃娃,让顾临渊心底全是柔软。
“好好的操办,在家里吃。头天前,我去买菜。”
云舒也道:“行,那我就把饭馆关门一天,多邀请几个人,傅宸也邀请来吧,知知挺喜欢傅宸的。”
顾临渊却皱眉,“知知是女孩子,跟男孩子保持点距离……。”
这话,怎么有点有所针对?
云舒没再说,开门牵着寒寒先进屋。
顾临渊则是抱着闺女,去了厢房。云舒去厨房烧水,寒寒也跟着去了。
“儿子,怎么了这是?”云舒见寒寒情绪不太高的样子。
“娘,爹爹疼妹妹,我疼你。”小男生还挺暖的。
“寒寒真乖。走,咱去洗漱,等下好睡觉。”
等云舒给寒寒洗好脚,带着儿子进屋睡觉,发现顾临渊还在屋内,趴在小床上,看着已经睡着的知知。
“临渊,你怎么……。”
男人抬头,眸子赤红。
随即起身来往外走,云舒愣在原地,抱着寒寒上了床。
“寒寒上床睡觉。”
云舒给女儿掖了下被子,摸着知知那张软软的小脸。
不知道顾临渊是咋了。
看着寒寒躺下睡觉,云舒才吹灭蜡烛,往外走,见顾临渊在院子里走廊下的台阶上坐着,身边放着一大坛的酒。
“顾临渊,你到底怎么了?好端端的你喝什么酒?”
云舒刚弯身将地上的酒坛子捡起来,还没站稳,见顾临渊拽着她的胳膊,云舒整个人跌坐在他怀里。
瞬间,她细嫩的脖子上,多了一个手掌,掐着她的脖子……
男人低声,带着凶狠,“云舒,你这辈子胆敢伤害我俩孩子,我顾临渊绝对会让你生死不能。”
“咳咳,……顾临渊,你要干嘛,你是疯了吗?”
“老子现在就想弄死你。”他压低声音说着,张口咬在她的脖子上,他可真敢咬,狠心的男人。
云舒觉着自己要死了。
她是招惹了一个什么恶魔。
不但要掐死她,还想咬死她……
“顾临渊,姑奶奶死了都不放过你。”
恶狠狠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顾临渊抱着,直接回了卧室。
等得入了床榻,顾临渊才哑声问她,葵水可尽?
云舒偏头,不予理会。
这个混蛋玩意儿,刚才还欺负她,现在就想碰她?想得美。
瞧她这般,男人反而更加被挑起了兴趣,三下五除二,云舒身上的衣服被脱精光。
正所谓,良辰一刻值千金,威武丈夫扬君威,留连戏蝶时时舞,自在娇娘呜声啼。
不知道闹腾几时,二人才安歇下来。
——
次日早上,云舒醒来后,看着身边躺着的男人,心中着实不舒爽。
这该死的混蛋,昨天晚上,像是不要命似的。
抬腿,一脚,直接,迅速……
纵然顾临渊再反应迅速,也没想到,昨天晚上还跟他颠龙倒凤的女人,会那么狠心,直接将他给踹到床底下。
“云舒,你找死……。”
“我找你妹。”拿起衣服,云舒一气呵成穿戴整齐,还故意抬腿,从他的身上跨过去。
奇耻大辱。
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。
顾临渊被气的脸都青了。
云舒则是如常开门出去,去了厢房。
俩孩子素来醒得早,云舒进去的时候,寒寒都穿好衣裳了。
“寒寒咋起那么早啊?”云舒给儿子多穿了一件外衫,“现在天气越发冷了,多穿点衣裳。”
“要跟爹爹练武。”
“你爹还没起呢,你起那么早干啥,慢着点,不着急。”
知知看到云舒后,没先起来,伸手便先抱住了云舒,小脸在她怀里腻歪了下。
“娘,爹爹昨天,抱着知知哭,知知也哭了。”
“爹爹怎么哭了呀?”云舒也很惊讶,难不成昨天晚上,顾临渊送知知回屋睡觉,父女俩说了啥话?
“爹爹说,对不起知知。娘,啥叫对不起啊?”
云舒温声道:“爹爹那是爱知知,才这样说的。知知,娘问你,昨天晚上,爹爹都跟你说啥了?”
瞧知知的眼睛是没哭过的痕迹。
可能知知说的哭,是梦里小姑娘做梦哭了吧。
“爹爹就说,对不起知知,知知也不知道……。”知知摇头,伸手让云舒给她穿衣裳。
知知的头发软,一觉醒来,毛茸茸的,像个小猫咪。
云舒先给知知梳头绑了两个小揪揪,这才穿好鞋子,让她下床去。
这时的顾临渊也起来了,正在洗漱,瞧见云舒后,别有深意撇了她一眼。
小眼神咋还带着点哀怨?
云舒在现代虽说是个成功的人士,可在私生活上,相当空白。
孤男寡女睡在一个房间,不合适吧!
“娘,我晚上跟你睡。”知知仰头,瞧着云舒说。
云舒顿时像找到了砝码,立刻将知知抱了起来,放在床上,“好,晚上知知跟着娘睡。”
“那爹爹呢?爹爹也要跟娘一起睡吗?”知知问。
云舒有些尴尬,“不用,你爹大了,要自己睡觉。”
“好吧。”知知说着脱掉鞋子坐在了床上。
顾长远又来了,带着寒寒一同来的,从顾临渊身边走过,将怀里的钱袋子掏出,放到了桌子上。
“嫂子,卖枕头的钱忘记给你了。我卖了一百五十文一个,多挣了不少钱。”顾长远乐呵的将钱放到桌子上。
“真不错。”云舒笑着说。
也将今日的钱都掏了出去,瞧顾临渊还在房间里,她倒是没避开。
当着他的面,盘算了下银钱。
除了卖掉干货的一两三百多文银钱,她卖掉五个枕头,五百文。顾长远卖掉五个枕头,七百五十文,香囊三四十个,大大小小的,加在一起也卖了一百多文。
加在一起,差不多要二两银钱多出五、六百多文。
他们花销,吃了羊杂汤也没多少钱,包括住客栈,也才花了二百多文。
这次来城里一次,值了。
“长远,这个钱嫂子先收着,等回到家,将你的那份儿我单独拿出来,还有你从山里拉来的山货,也要给人家钱。”
“嫂子,我知道了。”
“那行,你带着寒寒去睡觉吧,晚上让知知跟我一起。明日早上,咱们去买点东西,中午就回去。”
云舒说着将钱收了起来,脸上带着灿烂笑容。
顾临渊瞧着,冷哼,一脸财迷,还真是跟之前一模一样,贪财无度。
顾长远带着寒寒离开。
知知小丫头是累了,倒在床上自己就睡着了。
云舒喊了店小二送来一些热水。
这才仔细的看向顾临渊,男人长得好看是好看,但太冷了,面冷心狠。
云舒倒了一杯水,放到顾临渊跟前,“顾大哥,先前我可能做了很多错事,但我现在已经改了。寒寒知知是我亲生的,我肯定不会卖掉。当然,你我的婚事,本就是在两人不情愿之下促成的,你若是不想这桩婚事,回去,我们便和离。”
顾临渊瞧着云舒。
想从她的身上看出什么跟之前一样的东西,比如,贪婪,懒惰,贪财……
但却没瞧出来。
反而看到的是,一双清澈的眸子,带着坦荡,巴掌大的鹅蛋脸,精致娇俏,透着光泽。
“和离?”他冷声道。
云舒蹙眉,难道顾临渊就那么嫌弃她,和离都不愿意,非得休妻?
休妻一般都是妻子有众多过错,如犯了七出,七出是不顺父母、淫、妒、有恶疾、口多言、盗窃、无子。
原主那一身的臭毛病,除了生了俩孩子,七出她犯了六出,按说休妻也是正常!
但为了一个好名声,云舒可不想被休了。
万一,她在古代遇到了一个多金俊美的高富帅,她还想来个二婚呢。
“顾大哥,我都跟你道歉了,该说的我也说了,该补偿的我也做了。你休了我也行,寒寒、知知能不能跟我,反正你再娶,还能生。”
提起这个,顾临渊一脸暴怒。
“你当我是什么?种猪?”
他们二人的新婚洞房之夜,顾临渊就是被亲娘下了催促猪发情的春药。不然,他能要了云氏?
这该死的云舒,还让他继续生。
“寒寒、知知是我的儿女,你休想带走一个。”
这男人显然是耍无赖啊。
云舒皱着眉头,也来了个死猪不怕开水烫,“你不给我孩子,我就不走,你休了我,我也不走。”
“你、无赖!”
男人被气的暴怒。
“无赖就无赖好了,反正能要到孩子,我情愿当个无赖。”
说罢,云舒直接洗漱。
当着顾临渊的面,洗好后脱掉外衣,便上了床,搂着知知,才不管在椅子上坐着的顾临渊。
——
昨日晚上云舒该说的都说了,顾临渊不答应。
她现在离开顾家自然是过得很好,可俩孩子跟她养出来了感情来,她也不舍得走。
就且赖着,当个无赖好了。
给女儿穿好衣裳,云舒将床幔撩起,“知知慢点,等下娘带你们出去吃早饭。”
知知下了床,看到桌子上放着的丰盛早饭。
“知知,这是爹爹给你准备的,你看看,喜欢吃哪个,爹爹喂你。”
闺女生的好,模样俊俏,乖巧听话。
是顾临渊的心头肉。
知知摇摇头,“娘还没起来,要等娘起来再吃。”
顾临渊蹙眉,“你懂事,孝顺父母,这固然很好。但是,知知,你要知晓,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
床幔撩起,云舒披散着秀发,从床上下来。
“你这是说我人面兽心?”
云舒本就长得漂亮,肤白貌美,身材纤细,窈窕紧致,只着了单薄中衣,很好的勾勒出妖娆身段。
顾临渊只觉着喉咙一紧,想起了军营中那些糙汉说的荤话……
云舒瞧见顾临渊的眼神盯在她身上,爽利快速的将罩衫拿来,穿在身上。
“娘,吃早饭了,爹爹准备的。”
“知知先吃,娘洗把脸。”云舒皮笑肉不笑的瞧了下顾临渊。
洗漱完毕,打开房门。
敲开了隔壁的门,喊了顾长远跟寒寒出来吃早饭。
“嫂子,这床睡着真舒服,可比家里的木板床好多了。”顾长远穿着衣裳往外走。
“回到家,让娘给你弹两床棉花被褥,保证你这个冬天睡的舒服。”
给儿子穿好衣裳,云舒低声嘱咐着:
“那到底是你亲爹,你之前一直吵着要爹,现在爹爹来了,你咋还嫌弃上了?我瞧着,你爹手腕上的伤口,是你咬的?”
寒寒嗯了声。
“娘,他不要你,我也不要他。你还是走吧,带着我跟知知,咱们一起走。”
云舒嘴角浅笑,“走去哪里啊,咱们家在临溪村。成了,快去屋里,跟你爹爹吃饭。”
顾临渊耳力好,自然是听得了刚才云舒说的话。
这女人,跟前世他所了解的竟然完全不同,他想挑点毛病都挑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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