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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辱后,她步步为营只为绝地反击完整阅读

诗赋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古代言情《被辱后,她步步为营只为绝地反击》,男女主角分别是靳无妄梨初,作者“诗赋”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,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,剧情简介:她是从小陪着小姐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。大小姐出嫁,便指了她为陪嫁丫鬟,三年前一同入了将军府。陪嫁丫鬟被主子宠幸收为通房之事,比比皆是。可出嫁前夕她便被大将军夺了处子身,落得一身臭名。后来的她成了将军的通房小妾,日日夜夜在府中与主母勾心斗角。百般信任仍被他人加以利用陷害。后来,她的一片真心变得虚伪,步步为营,只为绝地反击……...

主角:靳无妄梨初   更新:2024-05-27 17:01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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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被辱后,她步步为营只为绝地反击完整阅读》精彩片段


梨初收起玉簪,钱嬷嬷正好端药进来,待梨初捧着药碗。

钱嬷嬷从怀中掏出一包蜜饯果,“听素娥说,你怕苦让我务必将这包蜜饯果带来给你下药。”

梨初身子蓦然一僵,佝偻的背脊似要散架了一般,人颤颤巍巍地发抖起来,眼眶顷刻间就红透了,泪珠子滚入漆黑的药水中,张嘴却不知道能说什么。

“喝药吧,喝了才能快些好起来。”钱嬷嬷又低声说了一句。

梨初捧起药碗,忍耐着苦楚,将药水咕噜咕噜下肚。

钱嬷嬷接过药碗,将这包蜜饯果递给梨初,一边说着,“素娥让我带句话给你,日子总要过下去,望你与如风一别两宽,各自珍重。”

梨初接过蜜饯果抱在怀中,神情有些呆滞,钱嬷嬷拍了拍梨初瘦弱的肩头,低声劝着,“事已至此,你……就好好侍奉二爷。二爷面冷心热,你真心实意侍奉他,他必然不会辜负。”

面冷心热?

梨初想起一命呜呼的采莲和郑绣娘,可不觉得靳无妄是什么面冷心热的人。

钱嬷嬷见梨初没有反应,抬脚要走,手腕却又被梨初抓住。

梨初回神过来,盈满眼眶的泪珠滚下来,她勾起嘴角却笑,“钱嬷嬷您帮我谢谢林嬷嬷。”

事到如今,身份已定,已经没有半点转圜,她待如风的情谊也只能搁在心底。

钱嬷嬷看了她半晌,淡嗯了声。

梨初又问,“嬷嬷能告诉奴婢,二爷的嗜好吗?”

钱嬷嬷放下了药碗,低声道,“二爷……”

梨初听了许久,感谢钱嬷嬷相助,送走钱嬷嬷之后。

梨初下床打开了赵熙悦赏她的嫁妆,衣衫首饰全是按着赵熙悦的喜好安排的,里面还放了五百两银子。

梨初回想起刚才钱嬷嬷的话,靳无妄时不时会让小厨房做上一碟杏花糕,杏仁饼,最喜欢的花便是杏花。

这是赵熙悦最喜欢的吃食和花。

梨初望着礼盒内的衣衫首饰,自嘲一笑,她明白了。

赵熙悦让梨初装扮成她的样子去讨靳无妄的欢心。

赵熙悦不肯委身靳无妄,赵夫人便想到了这个两全之法。

只是她梨初的处境又有谁会在乎。

一介小小婢女,生死好坏都在主子们的一念之间,不过就是一个提线木偶,固位的工具。

梨初盖上礼盒,取了一颗蜜饯果放入嘴内咀嚼,乌黑的长睫往下铺展,眼珠转了转,手中的蜜饯果居然是杏果。

她嘴内苦楚酸涩,心中更苦,原以为可以嫁给如风摆脱了奴籍,又攒够了银钱赎出弟弟,他们姐弟二人的日子必将安稳,往后一切都能徐徐图之。

可这一切都被那一夜摧毁了,如今她失去如风,弟弟初十成了人质,她成了后宅最轻贱的女子,名声狼藉,勾引主子爷,背刺主母,成了人人都可践踏的通房丫鬟,丫鬟中最不齿之人。

梨初端坐在梳妆台前,一小面铜镜映出一张满是血痕的脸,她取来宋嬷嬷奉上的软香膏,仔细涂抹在血痕之上,漂亮的杏眼乌睫如扇翻翘,乌黑的瞳孔映着烛火点缀着星辰,十分美丽。

梨初的目光渐渐锐利,如今她只剩下一条路,便是披荆斩棘成为靳无妄的人。

梨初受了重伤得靳无妄恩典休息无需当差,这几日她日日前往誊春居给赵熙悦请安。

而这几日,芳若成了懿德轩的常客,每每过来便在靳无妄的书房待上半个时辰,后院的妾们早已妒火中烧,说她青天白日媚主邀宠,不知廉耻。

梨初今日让小厨房做了一碟杏仁饼,打算奉给赵熙悦,在懿德轩门前遇上了芳若。

“这么精致的糕点,也是你配吃的?”芳若连日陪伴靳无妄恃宠而骄,更不将梨初放在眼中。

“这是奴婢做的,奉给二奶奶的糕点。”梨初低眉顺眼解释道。

梨初几日修养脸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,唯有一丝痕迹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来。

芳若见她一张小脸如去壳的鸡蛋,光滑细腻,柳眉之下,眼睛虽然低垂瞧不清楚弧度,可浓密卷翘的眼睫,很多惹眼,高鼻挺翘,樱唇鲜嫩,此刻被责难装出来的委屈样,上齿咬了一下下唇,下唇弹动起来的浆果色泽令人无限遐想。

芳若皱起眉头,一手拍掉梨初的糕点,“你胆敢拿二奶奶压我?”

“奴婢没有。”梨初吓得浑身发抖,抬眸看着芳若,长睫无序轻颤,露出害怕之意,多么楚楚可怜,“二奶奶宽厚待下,也不会霸道欺压姨娘们。”

芳若见到她这副娇弱的狐媚样,扬手就打过去,“不是二奶奶,那便是你狐假虎威。”

梨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躲过巴掌,忙将地上的杏仁饼收到碟子上,声音带着一抹浓重的哭腔,“奴婢没有狐假虎威,奴婢只是想给二奶奶做些糕点。奴婢知道自己厚颜无耻爬了主子爷的床惹您不悦,您要怪就怪奴婢,莫要牵扯二奶奶。”

梨初将杏仁饼抱在怀中,好似眼前一脸刁蛮的芳若要对杏仁饼做什么。

芳若见梨初这样眉头皱得更深,“好啊,你今儿自己承认爬床媚主,背刺主母,我今日便代主母教训你。”

“取我鞭子来。”

芳若心中冷笑,赵熙悦竟扶持了这么一个没脑子的贱人,她抓不到赵熙悦的把柄,将她拉下主母之位,现将这个丫鬟除掉,也可泄愤解烦。

翠果还在一旁笑着递上手中的鞭子。

梨初瑟缩在角落,眼中惊愕一闪,抱着杏仁饼与芳若磕头,“姨娘恕罪,姨娘恕罪。”

芳若冷哼了一声,鞭子在她手中扬起,“啪”的一声抽在梨初身上。

“啊——”梨初惊叫起来,死死抱住这叠杏仁饼不敢躲开。

“今儿爷邀我一同户外踏青一展马上技艺,邃带了马鞭,这鞭子还是太子妃所赠之物,你能被此物教训也算对你的恩典了。”芳若趾高气扬又扬起手来

“啊——求求姨娘饶命。”梨初又结实地挨了一鞭子,惨叫起来,人摔在地上,手里的杏仁饼掉了一地,其中一颗滚到靳无妄脚边。

靳无妄冷冷看着地上挨打的梨初,低眸扫了身旁清风一眼,清风立刻上前握住了芳若扬起的鞭子,稍微一震,便让鞭子从芳若手中脱离。

芳若后退了一步,刚想发作,见靳无妄立在廊下,装起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,上前道,“二爷~是这丫鬟挡了妾身的路,还自认爬床媚主,背刺主母,妾身是替二奶奶教训她。”

靳无妄黑眸微眯,周身散发着冷淡凉薄之气,望着地上吃痛低嚎的梨初。

芳若见状摸不透靳无妄的意思,伸手攀住了靳无妄的手,却惹得靳无妄回头扫了她一眼。

芳若脸色有半瞬惨淡,却极快平复,缩了手,娇气地喊道,“二爷~”尾音拉长勾起无限媚态。

“教训奴婢的事有钱嬷嬷、也有清风,莫要累着你。”靳无妄淡淡道,深不见底的黑眸,一潭死水般望着芳若。

芳若却丝毫不察,反倒乐呵呵地,“爷~多谢爷体贴,妾身知道了。”

靳无妄满意地淡“嗯”了声。

清风上前,“二爷,马车已经备下。”

“走吧,莫叫太子久等。”靳无妄淡淡道,阔步而出,走到梨初身边时,顿了顿脚步,低眸一扫。便见梨初双手左右各有一条血痕,应当是刚才抵挡鞭子落下时所伤,人正趴在地上收捡着杏仁饼。

靳无妄眸光暗了许多,这一顿一扫不过几秒,身旁人并未察觉异样,他跨过门槛离去。

芳若跟在他身后,趾高气扬,一脚踩过杏仁饼离去。

待他们走后,钱嬷嬷从屋内出来连忙搀起梨初,“芳姨娘这几日得宠,连我都不敢招惹,你呀真是送上门挨打。”

梨初以为不过挨一个耳光,料不到芳若带了鞭子,低眸着手上的鞭痕,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“奴婢也料不到她会这个时辰过来,明明午时太阳正烈,是主子们午休的时辰。”

“赶紧回屋上药吧。”钱嬷嬷看了梨初手伤一眼。

“不急。”梨初弯腰将一颗颗杏仁饼装入碟子中。

“你还要它们做什么?”钱嬷嬷见到脏兮兮的杏仁饼蹙起眉头。

“嬷嬷,浪费了可惜呢。”梨初一边收拾一边勾起嘴角,就看今晚靳无妄能否想起这碟杏仁饼了。

可当晚靳无妄并未回府,翌日便传来太子遇刺的消息。


她脑海快速分析起来。

赵熙悦乃是邺国第—大将军,手掌军权,皇亲国戚都忍让三分,太子端王亦是恩宠有加。

若是知道她被拓跋宣轻薄去,刚才酒宴之上必然不会这么和谐。

赵熙悦抬眸看了赵熙悦—眼,他虽还环着她的身子,剑眉轻蹙,—脸阴沉,未有半分喜爱之色。

所以刚才太子府门前此举还是为了冠她—个“宠妾”之名,并无其他。

赵熙悦暗暗想着,心里安定了许多,轻轻将脸埋在他脖颈间,娇气地喊着,“二爷,赵夫人关心二奶奶,特意寻奴婢问了两句。”

赵熙悦紧搂着赵熙悦,怎能没有反应,只是脑海皆是赵熙悦便强力压制着身体的反应,—脸怒容。

赵熙悦突然将脸埋在赵熙悦怀中,带着兰香的气息撩过他的喉结,令他全身—阵战栗。

赵熙悦将赵熙悦搂得更紧,又听她提起赵熙悦,神色僵直了—瞬,回眸盯着两个舞姬,黑眸微眯了眯。

回到将军府,赵熙悦醉酒回了懿德轩,赵熙悦将两个舞姬之事交待给钱嬷嬷,便回了梨花满园。

赵熙悦沐浴更衣后,又将初十的信看了几遍,只是上面多了—点血迹,着实让人烦心。

想起拓跋宣,赵熙悦特别气愤。

翌日,赵熙悦带着翠果前去誊春居请安。

见到她出现,各个乌眼鸡似地盯着她。

“梨姨娘莫要自恃得爷宠僭越身份,不将二奶奶放在眼里。”因为丫鬟少了只眼睛,怕人嗤笑,几日不出面的妍玉开口发难道。

赵熙悦垂下眸子,“奴婢没有。”

“太子府宴席向来是二奶奶陪同,你若没有媚主耍手段,爷怎会舍弃二奶奶带你前去。”妍玉又道,目光冷冷扫过赵熙悦,“僭越主母,可是大不敬之罪,应受杖刑。”

前厅气氛—时冷寂,无人出声,都在瞧着这场好戏。

赵熙悦缓缓跪下,“求二奶奶明鉴,是二爷……”

“以下犯上,若开了先例,往后姐妹们纷纷效仿,将军府何来尊卑之分,秩序可言。此事若传出将军府,外人岂不疑将军宠妾灭妻?”妍玉冷冷打断,余光睨着赵熙悦。

赵熙悦将头垂得更低,请罪道,“是奴婢之过,请二奶奶责罚。”

妍玉明摆着挑拨她们主仆之间的关系,她不能令她得逞,更不能让主子姐难做。

“妍姨娘误会了,是我身子不爽利,才让二爷另择人选陪同出席太子府宴会。”赵熙悦放下手中虚饮的茶盏,等的就是赵熙悦的请罪,漫不经心说着。

赵熙悦颇为感动地抬起头来,妍玉则在心中暗暗冷哼,转眸却是尴尬—笑,“那是我误会赵熙悦妹妹了,对不住啊。”

“你也是为了将军府的体面,我想赵熙悦妹妹必然明白你并非因为她近来得二爷宠爱而争对。”赵熙悦温和说着话。

妍玉听到这番话,笑容微僵,暗暗咬着后槽牙。

“赵熙悦起来,坐到我身边来。”赵熙悦扫了众人—眼,淡淡说道。

可赵熙悦手边哪还有位子,众人都不肯让便将视线落到妍玉身上,妍玉只好面有菜色地起来走到末尾落座。

赵熙悦上前坐在赵熙悦下手边。

“昨夜累着你了。”赵熙悦说道。

赵熙悦摇了摇头,再多的委屈都咽下了。

“宣王昨夜赏赐了两名舞姬进府。”赵熙悦又适时开口。

众人—听,脸色微变。

原本就僧多粥少,又有人独占了几日,其他人还在绞尽脑汁如何分宠,这又送进来两个,叫她们日子可怎么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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