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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间农女神医娇妻很旺夫

言小安作者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苏暖暖配完新药有些犯困,便在诊疗室睡了一觉,再睁眼,她就稀里糊涂的穿越了,穿成了跟自己同名的山村农女。原主父亲再娶之后,便对她非打即骂,新婚之日被人发现未婚先孕,渣爹更是恨不得将她沉塘。穿越到穷山村已经够倒霉了,还要被亲爹沉塘,那苏暖暖能干吗?原主唯唯诺诺,柔弱可欺,她可是有仇必报的!为了保住小命,她先抱上活阎王的大腿再说……

主角:苏暖暖,沈君逸   更新:2022-07-15 23:12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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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暖暖,沈君逸的女频言情小说《空间农女神医娇妻很旺夫》,由网络作家“言小安作者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苏暖暖配完新药有些犯困,便在诊疗室睡了一觉,再睁眼,她就稀里糊涂的穿越了,穿成了跟自己同名的山村农女。原主父亲再娶之后,便对她非打即骂,新婚之日被人发现未婚先孕,渣爹更是恨不得将她沉塘。穿越到穷山村已经够倒霉了,还要被亲爹沉塘,那苏暖暖能干吗?原主唯唯诺诺,柔弱可欺,她可是有仇必报的!为了保住小命,她先抱上活阎王的大腿再说……

《空间农女神医娇妻很旺夫》精彩片段

“你个混账东西!苏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”

中年男人一闷棍打在蜷缩在角落的少女身上,一身大红喜服,可白皙的肌肤却满是青红的伤痕。原本倒地不醒的苏暖暖此时逐渐恢复意识,“呃……疼!”

苏暖暖浑身刺痛。

是谁打她?

苏暖暖刚睁开眼便瞧见一长棍朝她挥来,她猛地滚身避开,谁知那棍子又朝她打来。

这回她反应迅速,一把握住长棍,“还敢动手?你有完没完!”

苏年被苏暖暖大喝吓住,顿了半刻才骂道:“老子是你爹,打你天经地义!今日我非打死你这个败坏家风不知羞耻的逆女!”

他是谁爹?

苏暖暖一怔,低头看向自己,红色喜服被扯的破破烂烂,许多陌生记忆一瞬间涌入脑海。

她原本只是配完新药剂有些困,在诊疗室睡了一觉,谁知一睁眼穿越成了西山村的同名同姓的农女。

今日原本是原主的大喜之日,可原主却当着众人面在拜堂成亲时孕吐。

夫家气急败坏地要回聘礼,将原主轰出门,难堪丢脸的苏年自然咽不下这口气,回家便对苏暖暖一顿毒打。

此时苏暖暖忍着身上的痛站起身,目光锐利地瞪着苏年,“你再动手试试?”

原主自幼丧母,自从苏年再娶妻后时常对她非打即骂。

原主能忍,她苏暖暖可不会忍。

继母刘氏大步走出屋子,指着苏暖暖吼道:“翻天了翻天了!你这死丫头要打你爹不成?!”

刘氏上前拉住苏年的胳膊一脸痛心,“相公,这丫头丢脸也就算了,但张家可是把所有聘礼都要回去了,不光是那二两银子,还有那辆牛车!”

“什么?!”

苏年心中一空,这门婚事是他好不容易才求来的,现在聘礼说没就没了?!

他提着木棍威胁苏暖暖,怒目圆睁道:“死丫头我告诉你,就算你跪在地上求也要求张家原谅,把聘礼给我拿回来!”

闻言,苏暖暖冷笑,“区区二两银子就把我卖给一个四十岁的瘸子,你这样的好父亲真真是世间难寻啊。”

“你总归是要嫁人,何必在乎嫁什么人!”

想到落空的银子和牛车,刘氏痛心疾首,在一旁哭喊着,“是啊,家里就指望着这笔钱能留给你弟弟以后娶妻,现在全没了!全没了!”

苏暖暖厌烦刘氏疯疯癫癫拽着自己大哭大闹,一把推开刘氏,伸手从院子的桶里舀了一瓢水泼在刘氏脸上。

深秋的水冰冷刺骨,刘氏打了个激灵,神情错愕地望着她。

苏暖暖则是一脸漠然,“清醒了没?”

苏年气急,“你这个死丫头,今天就给我滚出家门!”

他抡起棍子朝苏暖暖打来,却被苏暖暖一把将棍子抽走。

苏暖暖抄起棍子甩在苏年面前,冷冷道:“刚好,这个狗窝我也不想待,像你们这种卖女求荣的无耻之徒,多待一刻我都觉得无比恶心!”

眼神的狠厉吓得苏年说不出话。

苏暖暖认为凭借她的医术和灵泉空间,普天之下还能没有她的容身之处?

从今日起,她就是钮祜禄·暖暖,开拓她的新事业版图!

她走出苏家院门,试图打开灵泉空间,可眼前出现的异时空却是白茫茫的一片,苏暖暖以为是自己重启失误,正欲再开,谁知一回神,苏家门前聚集了一群人。

一个个面色凶狠,手里拿着麻绳、锄头。

“村长!她就是苏暖暖!她就是腹中有孽障的妖女!”

霎时,苏暖暖成了众矢之的。

发须花白的老人皱眉盯着苏暖暖,随即挥手命令道:“来人,给我将她绑起来!”

苏暖暖一愣,她的事业版图还没开始就要夭折了?!

三五成群的人将苏暖暖团团围住,她下意识后退,“你们想作甚!……”

村长指着苏暖暖厉斥:“你做下如此丑事,还有脸质问我等?!”

“没错!西山村人的脸都被这死丫头丢尽了!出了她这样一个婚前失贞的小荡妇,我们整个西山村的人都要被人戳脊梁骨,将来谁还愿意娶我们西山村家的女儿啊!”

“就是西山村的汉子,日后想要说亲也不容易啊!”

苏暖暖反驳:“我被卖给张家那瘸子时你们何时问过我的死活,如今我不嫁张家倒嫌弃我拖累你们名声?”

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你嫁给张家与我们何干?!”

苏暖暖哂笑,“是啊,我如何与你们无关,那今日你们凭什么绑我,若是你家女儿嫁给那人,你女儿可会甘心?!”

几个农妇被噎的默不作声,她们也知北流村的张家大郎四十未娶还半身残疾,难为良配,苏家嫁女就是为了谋财。

村长皱眉,“胡言乱语!你行为出格是事实,未婚先孕乃是西山村的奇耻大辱,今日若不将你惩办,老夫愧为村长身份!”

村长朝后命令,“你们愣着作甚,还不将她绑起来,拉去江边沉塘!”

几个妇人想上前,却被苏暖暖手里的棍子打了回去,“若不怕死你们便尽管来!”

村长气的面红耳赤,跺脚大呼:“统统去给我抓!”

苏暖暖前世是会一些功夫的,只可惜原主的身体太弱了,又加之之前被苏年打伤,面对人多势众的西山村村民,她也渐渐没了反抗的余力。

混乱中不知谁给她当头一棍,苏暖暖顿时便觉得天旋地转。

随即就被几个人拖进进铁笼里。

等到她再睁眼时已经身在江边。

这帮杀红眼的疯子真要将她沉塘?!

苏暖暖爬起身拍打着着铁栏,“放我出去!你们这是动用私刑是违背律法的!”

“住口!”村长一声厉呵。

他就是拿苏暖暖杀鸡儆猴,“有老夫在,老夫就是西山村的律法!想你这样不守妇道的女子,死不足惜!”

说罢,几个便将苏暖暖的铁笼朝江推去,一瞬间冰冷刺骨的江水没过脚踝,苏暖暖浑身冷颤。

眼瞧着江水就要没过小腿,情急之下苏暖暖朝岸上大喊:“你们敢杀我,孩子的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

在场众人面面相觑,议论纷纷,村长指着苏暖暖叱骂:“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,说出那贼人是谁!老夫必将严惩不贷!”

“村西石牌坊下的土地庙,村长大可以去寻他。”

第三处……

村长思量片刻,脸色忽地煞白。

某个嘴快的村民大声痛骂道:“土地庙里住的哪个混蛋,拉来一起沉塘!”

还没等他说完便被一旁人拉住,“你还想不想活命了?那住的可是那个阎罗……”

 


喧嚷的人群顿时寂然无声。

苏暖暖口中说的男子,村里人谁也不敢招惹。

他身高八尺,精壮凶悍,锐利的眸子里充斥着戾气,浑身都透着死寂的感觉,像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一样。

而且还有疯病,每个月都会发疯,见人就砍。

他初来时还有几个好心的村民上前关心,可是一刀被他砍在肩膀上,差点就去见了阎罗王,自此全村的人都不敢再靠近那里。

由于不知道他叫什么,就给他取了个外号“阎罗”。

村里面人猜测,这人多半是个穷凶极恶的山匪,更是闻之色变了。

见众人吓得面色铁青,无人再吆喝要她沉塘,苏暖暖将将松了口气。

其实她肚子里的孩子父亲是谁,她也不知道,只记得好像那夜原主在山洞里救了个男人,但由于天太黑了,她压根没有看清就被人吃干抹净了,等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。

刚刚情况紧急,若是她不这般胡扯一番,只怕此刻她已经是个死人了。

所以她才不在乎孩子爹是谁,眼下谁能帮她逃过一劫,孩子的爹就是谁。

众人如热锅上的蚂蚁,翘首以盼村长下令,谁知却等到村长悻悻一句:“来人,把她给我拖上来,解绑。”

村长既丢脸面,又不甘心,但他也的确不敢和那个人正面冲突,光是想想便心有余悸。

苏暖暖被人从江水里拖了上来,打开铁笼,她蓦然坐倒在地,在江水里挨着真的是精疲力尽。

村长吩咐苏年亲自送苏暖暖去土地庙。

苏暖暖怀了那阎罗的种,没人敢动,只有将她送过去了,而苏年作为女方的长辈,送过去是再合适不过了。

可苏年一听却直打退堂鼓,“我不去我不去!那是要没命的!”

“都是因为你们苏家,害得我们全村人都得罪了那位阎罗,你要是不去赔罪,就永远是我们西山村的罪人。”

村民们个个义愤填膺,苏年吓得浑身直哆嗦。

这时村长拍了拍苏年的肩膀,语重心长道:“苏当家的,你女儿怀了那阎罗的孩子,名义上你也就是他岳丈了,顾念在孩子的份上,那阎罗也不会真把你怎么样,我们整个西山村人的安危现在都握在你手里了。”

一听村长这么说,苏年心底顿时升起一种荣誉感,嘴里骂骂咧咧说了句:“老子真是倒了血霉生了你这么个孽种。”

便硬着头皮将苏暖暖带去了土地庙。

土地庙破破烂烂的,一副颓败的模样,压根不像有人住的样子。

但是苏年却不敢再靠近,只是颤颤惊惊的站在庙门口道:“我……我是暖暖的爹,你和暖暖的事儿我都知道了,生米既已煮成熟饭,你俩在一处我也不会有意见,照顾好孩子就成。”

说这话时苏年心中极为忐忑,生怕说错一个字,一会性命难保。

可是庙里却良久没有传来回音,苏年还以为今天那阎罗不在,正松了口气,就听到庙里传来一阵咳嗽声。

苏年刚刚放下的心,又紧张的提了起来。

眼等了片刻,也不见里面那阎罗反驳,苏年更加确信了苏暖暖肚子里的孽种就是他的。

想到就是因为他而没捞到张瘸子那丰厚的聘礼,苏年就心肝疼的要命。

许是因为太过气愤,胆子似乎也大了不少,张口试探性的问道:“我家暖暖已经是你的人了,现在又怀了孩子,这……这聘礼,是不是多多少少该给点啊!”

苏暖暖心头倒是有些慌张了起来,虽然不知道刚刚那阎罗为什么没有反驳,但是她很清楚,不能再让苏年再纠缠下去了,否则她的谎言一旦被拆穿,等着她的只有死路一条。

“要什么聘礼?我与他两情相悦不需那些流于表面的形式,这聘礼我可不要。”

苏年指着苏暖暖低骂:“你给我闭嘴!……”

他怎么生了这样一个赔钱货!

苏年越想越气,眼见那阎罗也没发怒,他仗着岳丈的身份胆子越发大了起来,轻手轻脚的朝着土地庙里走去,谁料突然飞来一块门板,重重砸在他面门上,鼻血登时流了满脸。

阎罗怒声低呵,“滚!”

那声音犹如深山野兽的咆哮般震慑人心,吓得苏年双腿打颤,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
苏年心生悲愤,养了苏暖暖十几年,没想到头来落得个人财两空。

可相比于求财,还是保命更为要紧,他扭头撒腿就跑。

等苏年走远,苏暖暖转身望着眼前朱漆斑驳的庙门,心中惴惴不安。

她轻手轻脚地推开门,打眼一瞧,一身着深蓝色布衣的男子正正坐在院中,男子黑发稍有凌乱,肤色略略显黑但五官深邃,尤其那一双眼,炯炯有神,透着几分冷峻。

苏暖暖看到这阎罗的第一眼便觉得颇为惊艳。

村里人描述他总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,她以为会是个五大三粗的莽夫,浑身横肉,煞气冲天,可如今一见与想象大有不同。

虽然他衣着随意,但却是个体格精壮,五官周正的年轻男子,刚刚又替她吓退了苏年,可见并没有村里人传说那么穷凶极恶。

苏暖暖松了口气,望着阎罗笑道:“多谢你出手相助,我也不知如何报答你,就让我留在这儿每天替你打扫做饭,也当报恩了。”

说罢苏暖暖便大步朝院里走,拿起一旁的扫帚,准备好好表现一番。

如今她离开苏家一时之间也没去处,若是这阎罗肯收留自己那再好不过。

男人抬眼打量着苏暖暖,神情冷若冰霜,“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?”

村里人可都将他视作豺狼虎豹,不敢相与。

可苏暖暖却莞尔一笑,“不怕,你是好人。”

好人?……

男人冷笑,只觉得这女人的话可笑至极。

他一生杀人无数,手中沾满鲜血,就连自己的父亲也当他是十恶不赦的恶鬼,想尽办法要将他赶尽杀绝。

他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。

男人并未起身,坐在木椅上拔出了随身的佩剑,直抵苏暖暖小腹。

银白色的剑光熠熠,映照着他无情的眼神。

他一字一句道:“今日我并未救你,也不会收留你和你肚子里这个来历不明的野种。”

 


剑就抵着她的小腹,只要这阎罗一用力,这剑便会立刻贯穿苏暖暖的身体。

若说苏暖暖不怕,那是假话。

只是她不能因此乱了心神。

苏暖暖轻轻推开剑刃,笑道:“今日我假借你的威名狐假虎威,得以保全性命,与我而言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。我虽然只是一名农家女,但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我还是懂的。刚刚我观你面色,察觉到你身中剧毒,若是你信得过我,日后就由我贴身照料,替你解毒。”

此言一出,男人神色突变,眼中的光立刻阴沉。

“你说什么?”

苏暖暖又重复了一遍,“我说你已经中了剧毒,命不久矣,但倘若你信我,我一定能将你医治好!”

如果方才这男人拔剑只是为了吓走苏暖暖,那么此刻苏暖暖一眼看出他身中剧毒时日无多后,他却是顿时动了杀念。

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农女,居然比那些名医还厉害?他可不信。

一瞬间男人的剑直抵苏暖暖的咽喉,“说,到底是谁派你来的!”

难道即便是逃到这偏远山村,那位仍旧不肯放过他?

在男人心里,苏暖暖哪里是看出他身中剧毒,分明就是那位指使来监视他到底死没死的。

真是连死都不让人清净。

苏暖暖神情惊愕,“什……什么谁派我来?你说什么我听不懂……”

“你不是受人指使,那你从何得知我身有剧毒?”

苏暖暖没想到自己的好心能招致杀身之祸,“你我不是受人指使……我只是会医术!望闻问切不过是中医最基础的东西罢了……”

男人神情一顿,苏暖暖见他有所动摇,当即戏精附体抱着他的剑哭了起来。

“是我命苦!从小就没了娘亲,日日受继母的苛待,就连父亲也是对我非打即骂,还要将我嫁个隔壁村那个四十好几都娶不到媳妇的张瘸子,还差点被村里人浸猪笼,堪堪逃出魔爪又要被杀!”

“你……你若不信我,你就杀了我吧!左右我不过也只是贱命一条罢了!”

苏暖暖哭的梨花带雨,言辞恳切。

不由让男人心里微微动容,想起自己曾经的遭遇,顿时心底生了一丝同情之意。

又觉得她不过就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,能在他面前耍出什么花样来。

他不信,她能翻天。

男人收回剑,语气冰冷,“我可以允许你住在这,但是你别想耍什么花招。你就自己在庙里找个墙角睡吧!”

听到自己能够留下,苏暖暖笑逐颜开,“好!我都答应!”

活命最重要,更何况她如今在村里举步维艰,能有栖身之所不容易,没得挑。

不过她有灵泉空间在身,等她明天一早去将空间里的珍稀药材卖了换一笔银子,她就能顺风顺水,吃喝不愁。

角落里那张木架子真是又小又破旧,看着着实可怜,只是苏暖暖却不在意,从院里拿了些干草和麦秸铺在架子上,勉强可以算作床。

傍晚时分,苏暖暖又在小厨房进进出出,男人也不知她在忙碌什么,待到日落尽西山时,苏暖暖便朝他吆喝,“快进屋吃饭吧!”

男人若有所思,原来她还会做饭……随后他放下木柴朝屋里走去。

桌案上摆着几样清粥小菜,菜式看着简单,但闻起来却是香气扑鼻。

男人许久未吃到如此好吃炒杂菜。

这也是苏暖暖的拿手好才,莫看这菜用料简单,但这道菜的精巧之处就在于用猪油渣来炒,才会更香。

见男人夹了好几筷子菜,苏暖暖有几分得意:“如何,我的手艺不错吧?”

男人手拿着碗也未看苏暖暖,只轻轻嗯了一声。

晚饭后,苏暖暖便回到偏屋,大抵是太累了,一挨床便沉沉睡去。

月朗星稀,许是今夜月色太亮,又或许苏暖暖的出现太过突然,男人躺在床上夜不能寐。

他在疑虑苏暖暖的身份,如果她真的是那个人派来对他下手,那可真是大费周章。

思虑许久,渐渐他也有了困意。

正当要入睡时,忽然屋里另一角传来阵阵鼾声,响彻如雷。

男人将将酝酿的困意烟消云散。

不由好笑,这丫头真是心宽,与男子共处一室,当真对他一点防备也没有吗?

翌日清晨,山中鸟雀阵阵啼鸣声婉转,晨光熹微中苏暖暖起身,昨夜无梦一夜好眠。

她站在院里晒着暖阳,正好瞧见早起的男人,“今日的阳光正好,不过……你怎么瞧着有些憔悴……”

特别是眼下的乌青,尤为明显。

男人不语,他为何憔悴难道她不知托谁的福?

苏暖暖脑海中稍思索片刻,随后又道:“今日天气不错,我想上山摘些野果草药,去去就回,可好?”

“嗯。”

男人用帕子擦拭刀刃,只淡淡应了声。

得的他的首肯,苏暖暖即刻背上竹篓上山,不过她并非真的去摘野菜,而是为了避开他。

苏暖暖走了好久才找到一片密林,见四下无人,就利用元意识打开灵泉空间。

睁眼,空间里只有白茫茫的一片。

苏暖暖疑惑,“难道是打开错误?……”

她又闭眼重试了一遍。

睁眼,眼前仍旧是空荡的空间。

此时苏暖暖可慌了神,“不是吧……我的珍稀药材呢?我的植株种子呢?!”

那可都是她精心培育的无价之宝啊,怎么说没就没了?

看着空空如也的空间,苏暖暖陷入沉思,难道是因为时空穿越卡BUG……

现在的空间完全是初始形态啊,原本怀揣发家致富壮志的苏暖暖如今心如刀绞,望着同样空空如也的竹篓,苏暖暖痛定思痛。

“有多少采多少吧,总不能饿死自己……”

苏暖暖背起竹篓朝山里走去。

虽然山里草药野菜繁多,但多是些寻常草药,算不得珍稀,和她从前在空间里种的相差甚远,苏暖暖从东山到西山,薅遍了整个山头才采了大半筐。

看着可怜的收获,苏暖暖叹息,看着进度,脱离这个小破村的日子遥遥无期啊!……

日傍西山,苏暖暖出来也有大半日了,想着还要将草药送去镇里的医馆卖了,苏暖暖便匆匆下山。

只是刚走到回程的小路,苏暖暖远远便瞧见一个人影。

张贵瘸着腿上山,一眼便认出苏暖暖,“好啊!又让爷碰上你这个小人!”

苏暖暖此时也认出,这不就是买原主做媳妇的张家瘸子吗?!

心里咯噔一下,真是冤家路窄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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