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褚昭容卫衍的现代都市小说《将军,孤本红妆全章节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边花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古代言情《将军,孤本红妆》是作者““边花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,褚昭容卫衍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,主要讲述的是:她是一介女身稳坐东宫,是大晋贤名昭著的太子爷,前世因错信内贼犯下大错导致山河破碎,子民流离失所。重回十五岁,她定要擦亮双眼,铲奸除恶,保大晋江山百姓,亦要保君门满门忠烈。在她身份即将败露,或许被天下讨伐时,唯有一人挡在她的身前,不顾一切的支起一片天,只为告诉她:一切有我,莫回头。从前是戚氏皇族欠君家,往后便是戚长容欠君琛。既然你一片情深,那我也唯有情深不负。这一世,她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成则女主天下,败则红颜枯骨。...
《将军,孤本红妆全章节阅读》精彩片段
在距离临城的百里路上,褚昭容一路散粮,等到进城时,十五车粮食尽数发放出去,无一有剩。
一行人在临城君府门前停下,罗一客气的敲门喊人。
门房从门缝中探出个脑袋,见他们一群人来势汹汹也不怯场:“诸位有何要事?我家将军现已在军营,若是来寻我家将军的,恐怕诸位就要扑个空了。”
罗一从腰间掏出宫中令牌,沉声道:“贵客上门,还请通融一声。”
门房皮笑肉不笑的接过,只看了一眼面色便剧变,忙大开前门,跪伏在地上。
“小人不知失礼,请贵人降罪!”
竟然是太子殿下!
真是见了鬼,这位不好好的待在上京,来这鸟不拉屎的荒芜之地干什么?
褚昭容走到门前,笑的平和:“孤,是否会扑个空?”
门房心里一紧,忙道:“小人这就让人请将军回来,还请贵人入府上座。”
褚昭容满意点头。
她早已料到会扑空,只因君家人天生好战,十天有八天都在军营。
而她长时间奔波,状态实在算不得好,故而应休息一阵。
遂与门房入了君府,躺在临时安置的院中阖眼休息,眉眼间疲惫不减。
偌大的君府景致并不精致,因其主子时常不在家,府中奴才也过的十分舒心,平日并无任何麻烦。
只褚昭容一来,整个君府的风气肃然一整,无人敢稍有怠慢,得知她的身份之后,府中管家更是主动请缨前往十里之外的军营召回卫衍。
哪怕这样,直到卫衍回府之时也以至傍晚时分。
卫衍身穿红色战袍,眸中含煞,一身血气还未洗净,不顾他人阻拦直接走过回廊来到褚昭容暂居的北阁。
“微臣卫衍,见过太子殿下。”
褚昭容心中一动,下意识起身阻拦卫衍,不愿让他以跪礼迎之。
她认真打量着这位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少年将军,心中忽然有些酸涩。
他今年不过二十,上辈子郁郁而终时也是这个年岁。
他原本该意气风发的。
在其余人莫名的眼神里,她讪笑一声:“出门在外,这些虚礼就不必了。”
与她想象中的并不一样,她以为战神就该是张眉努目,有四方大脸,一生气无人敢与之对视的存在。
卫衍的长相太过秀美温和,甚至浑身散发着一种懒洋洋的气息,一点锋利之感也无。
可他站在那里,即便什么都不做也没人敢小瞧她。
卫衍是个善于顺杆向上爬的人,褚昭容免了他的礼,他也乐的不行礼。
顺着那股几乎感受不到的力道,他慢吞吞的站直身体:“殿下来此处做什么?”
询问很是突兀,甚至有一丝质问的意思,但褚昭容都好脾气的包容了,哪怕再次闻到令她略感不适的血腥味,她的表情也无甚变化。
她眼睛也不眨一下的撒谎道:“我奉父皇之命,前来慰问我大晋边陲将士。”
借口找的光明正大,随口一扯的谎言却是十分拙劣。
侍夏缄默不语,看了眼那些被镇住的人,她莫名的有些想笑。
别人不知道,她可是清楚得很,分明是殿下自个儿临时起意要来临城,又哪里是陛下所愿?
唯有这些不知真相的家伙才会被唬的一愣一愣的。
闻言,卫衍奇怪的看了她一眼,然后收回目光,没过多久再看一眼。
褚昭容:“......”
这个年少成名的将军与她想象中的很不一样。
不止是相貌,还有个性。
她忍无可忍:“将军有话直言,你我之间不必猜忌。”
“既是来探望将士,殿下难道是空手而来的吗?”
“......”褚昭容微笑:“非也,只是我先行启程,粮草与新制冬衣会在三日后抵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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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者还待多问,侍夏就带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了过来,她只好将疑惑埋入心底,打算明日再问个明白。
第二日一早,客栈中坐满了密密麻麻的人,一眼望去,掌柜的还躲在柜台边瑟瑟发抖,小心地陪着笑脸行事。
姜雪迎走出客房,罗一忙迎上去,恭敬的道:“主子,外面一共有十五车粮食,不知该如何处理?”
“随我们一同上路。”
“是。”
客栈中异常安静,连碗筷碰撞的声音都未曾发出,掌柜的大气也不敢喘一声,气氛实在太过压抑。
时不时有人从门外路过,见里面的阵仗连问都不敢多问一句。
姜雪迎继续赶路,只不过这一次,赶路的队伍壮大了许多。
侍春奉上一杯热茶,讨好的笑了笑:“主子,现在能告诉奴婢为何要买那么多粮食了吗?”
姜雪迎不答反问:“侍春,你觉得大晋现在如何?”
随意议论一个国家可是大罪,侍春想了想,最后消了声。
“说吧,我恕你无罪。”
侍夏沉吟道:“大晋近些年并未进行扩张,不过倒也算风调雨顺国泰明安,百姓们皆有富足之银,应当还是不错的。”
姜雪迎摇头,抿着唇半响不语。
“错了,普天之下皆是皇土,然,仍有鞭长莫及之处。你所见上京繁华,便认为各处应全都一样,即使不敌也不该差上太多。实则有太多的人为了争一口吃的而头破血流,他们过的并不富足,所有一切只为活着罢了。”
上一世也是这一年,东南之地发生一场罕见的流民暴乱,为了食能果腹,他们甚至将当地官员作为换粮的筹码,与敌国进行交易。
父皇震怒,她奉命出行平定东南,将所有叛国之贼全部处以死刑。
可那一场无妄之灾里牵涉的百姓何止万千?到最后满地都是血红的头颅。
而这一次她既已提前知晓,就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。
恰巧又要经过东南,她便去看看,那些人还有没有救。
一路赶来,风尘仆仆,他们路过的城镇从繁华变得平淡,然后贫穷。
侍春侍夏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头破血流只为争一口吃的。
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。
有些人半死不活的躺在路边,已经饿到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。
庞大的车队从他们面前路过,那些人眼里的光芒从明亮到暗淡。
但车队的守卫一看就不好惹,即使他们心底渴望,也无人敢上前抢夺。
终于,有一妇人忍不住了,她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俄的气若游丝嘴皮干渴,眼看着就活不下去了。
噗通一声,她拦住了整个车队。
“求好心人救救我的孩子,赏她一口吃的吧,她快要饿死了。”
许是那妇人哭的太过凄厉,令人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。
罗一翻身下马,行至马车旁低声问道:“主子——”
路旁的人纷纷屏住呼吸,渴望的望着简朴的马车,所有人都在等马车中人的反应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属于少年人沙哑的声音从里面响起:“侍夏去瞧瞧。”
“婢子遵命!”
见她松口,早就等候多时的侍夏大喜,提着裙摆掀开车帘跳了下去。
车里忽然跳下一个美貌的姑娘,足以在这儿偏僻之地引起一场骚动——他们更好奇谁是‘主子’了。
三两步奔到妇人面前,在她泪眼婆娑的注视下接过孩子。
简单的探寻后,她安抚的朝着妇人笑了笑:“孩子无碍,只是饿坏了。”
话落,她又朝马车里喊了一声:“侍春,拿些牛乳下来。”
“来了来了,像催命似的。”
紧接着侍春手提茶壶也跟了过去。
她仿佛没看见周围人的贪婪目光,若无其事的将牛乳倒进碗中递给那妇人。
食物的清香味弥漫在空气中,人群的骚动越来越厉害,就在侍春以为这些人要生出贼心拦路抢劫时,姜雪迎的声音先一步传来。
“将她带上前来,我有话要问,她若是答的好,我保她一生衣食无忧。”
众人惊讶,那妇人既是欣喜又有些犹豫,还是侍春不耐烦的推了她一把:“我家主子有吩咐,你还不过去?这可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!”
哗——
此话引起的骚动更大,看妇人犹豫的模样,许多人都恨不得以身代替。
谁说不是呢,皇室于普通人而言就是天上的星星可望不可即,现在她却能和当朝太子说话,哪怕用祖坟冒青烟来形容也不过分。
妇人一惊,咬牙快步上前,跪在车旁等候吩咐。
隔着车帘,姜雪迎的声音幽幽响起:“自开朝以来,东南之地富庶程度一向只低于上京,为何一路行来,我见之流民不知凡几?”
妇人垂首,舔了舔干涩的唇,哑着声音回道:“贵人有所不知,大约从前年开始,东南旱灾水灾蝗灾接重而来,作物没有收成,加之此处偏僻,时常出现天险,久而久之也就变成今天这样了。”
妇人紧张的搓手。
她不知道自己的回答能不能令马车中的贵人满意,她已经将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。
等了一刻,妇人忍不住绝望,她以为自己的答案并不详尽,所以不值得一生衣食无忧。
姜雪迎嗯了一声:“侍春,将她带到后面马车上。”
言外之意是为满意。
她早就知道缘由,只是要走个过场而已。
闻言,妇人大喜,千恩万谢的给姜雪迎磕头,才随着侍春退下。
“罗一,所有人散三天食粮。”
罗一怔愣,点头称是。
一听有食物拿,周围流民全部一拥而上,几乎瞬间陷入疯狂。
暗卫军有些撑不住,在姜雪迎的默许之下拔刀伤了几人,这才勉强控制住局势。
拿到粮食的人纷纷致谢,姜雪迎却不稀罕他们的磕头,只在临走时多说了一句。
“三天之粮能救你们一时之急,注定无法救一世之命,拿着这些粮食,足够你们找到下一个落脚之地。倘若实在无处可去,我听说临城近日正在招兵,你们或许可以前去一试。”
临城虽乱,但也自成一番天地。
与其在这儿等死,不如拿命去拼一拼。
像瀑布一般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肩上,任由自己缓缓沉入水中。
再一看去,此人胸廓处竟有微小的起伏,喉结处更是一片光滑。
这哪里是个男子,分明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!
堂堂大晋太子殿下,竟然是个该受困于后宅的姑娘家!
褚昭容的性别,便是整个戚世皇族最大秘密,知晓此秘密的人不过一掌之数。
皇帝,琴妃,还有照顾她长大的孙氏。
孙氏半跪在她身后,梳理手中黑发:“奴婢听闻殿下即将远行,不知何时动身?”
褚昭容揉了揉眉心,拿过一旁的红糖姜水饮了一口:“就这几日,嬷嬷不必随行。”
她忍不住叹了口气,回来这么久,居然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。
她乃女儿身,女儿家的困扰自然一件也不能少。
幸好今日她穿的是一身玄色衣衫,再加上反应及时,否则便会引起多方人的怀疑了。
孙氏知道拦不住她,也并不多劝,退一步道:“既是如此,奴婢不跟着去也行,不过小院的那两个必须随行,殿下可不许拒绝。”
那两个是年前陛下赏赐下来的,在外人眼中,表面是给皇太子当启蒙对象,好方便日后挑选太子妃,实际上是陛下特意选出来照顾她衣食起居的罢了。
褚昭容点头应了下来。
她刚想闭上眼睛小歇一会儿,耳边便传来孙氏数十年如一日的抱怨声。
“都怪陛下糊涂,竟生生的让殿下担上大责,日日困于东宫......若不是如此,现在您就该好好歇息,怎会在特殊时期还要四处奔波。”
褚昭容耳朵已经快要听出茧子了。
也只有孙氏胆大,仗着与皇室牵连甚深,可以一点也不避讳的说晋安皇糊涂。
不过这话她是赞成的。
父皇早年受过暗伤,努力一辈子也不见有个儿子,多年前受文武百官逼迫,不得已将刚出生的长公主变为长子,再宣召立为太子。
她就顶着男儿身活了一辈子,在其余姐妹牙牙学语之时,她就已经被当成继承人在培养了。
耳边成日不是之乎者也就是为君之道。
褚昭容不曾多言,由着孙氏抱怨,直到浑身肌肤变得粉红,小腹疼痛锐减才从浴池跨了出来。
待穿上男儿衣袍,她又是那个受百姓爱戴的东宫太子。
“传令下去,寒冬袭来,而今孤身体有恙,圣上有旨,遣孤于碧泉皇庄修养一月,尔等无事不得打扰。”
不得不说,她这个太子当的实在太到位,就算避出皇宫一月也不会令人怀疑。
在文武百官心里,太子殿下天资聪颖,慧顶无双,再加上性情又好,实乃明君之选。
但天妒英才,人无完人,这样的太子身体不好也在他们的宽容范围之内。
况且太子几乎每年都会在碧泉皇庄待上十天半月,此次不过是时间长了些,他们更生不出怀疑。
是以,谁又能想到一向令人放心的太子殿下竟会同全天下撒这样大的谎言,偷偷摸摸的带着卫队去往暴乱之城——临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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