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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牌是娱乐?别扯了,和打仗差不多精品阅读

烽火连城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小说《打牌是娱乐?别扯了,和打仗差不多》,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,主要人物分别是赵桂菊高林,也是实力派作者“烽火连城”执笔书写的。简介如下:如果有一个地方,可以让所有陌生人瞬间成为朋友,那一定是牌室。你以为他们都是真心的?或许有人真的喜欢打牌吧,但是大多数情况要比你想象的更复杂……人命或许不会出现在犯罪的第一现场,但是会出现在牌局上,你以为输赢的眼神是内心的写照?其实一个巨大的交易正在进行,只是我们没有人发现而已。...

主角:赵桂菊高林   更新:2024-08-08 19:48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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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桂菊高林的现代都市小说《打牌是娱乐?别扯了,和打仗差不多精品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烽火连城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小说《打牌是娱乐?别扯了,和打仗差不多》,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,主要人物分别是赵桂菊高林,也是实力派作者“烽火连城”执笔书写的。简介如下:如果有一个地方,可以让所有陌生人瞬间成为朋友,那一定是牌室。你以为他们都是真心的?或许有人真的喜欢打牌吧,但是大多数情况要比你想象的更复杂……人命或许不会出现在犯罪的第一现场,但是会出现在牌局上,你以为输赢的眼神是内心的写照?其实一个巨大的交易正在进行,只是我们没有人发现而已。...

《打牌是娱乐?别扯了,和打仗差不多精品阅读》精彩片段


我闻言大惊:“这么快?虎子叔,你没把人怎么样吧?”

老虎闻言呵呵的笑了笑:“让你说的,就两个老蒯,我至于把她们怎么样嘛?

“我就上了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手段,自个就全招了,那两老蒯都要吓的,坐在地上起不来,差点尿了。

“我要是真上点活儿的话,她两就得吓死。

“放心吧,没事儿!”

我拿过这两万块钱,深吸了一口气……

我知道,我即便想给老虎分出几千辛苦费,老虎也断然不会接受的。

那套世俗的潜规则,在老虎这,不好使。

老虎若是想给你办事儿,没钱也做。

老虎若是不想给你办事儿,多少钱也不会给你做。

老虎与李学青之间的关系,不是一般人能够揣度的。

而我之所以能求到老虎做事,其实也是全靠着李学青的颜面,否则,老虎认识我是谁呀?

所以,这想给老虎辛苦费的事情,只能略过,硬给,那是羞辱老虎,整不好老虎还会认为我这个人虚伪假客套,与我走的远了,就犯不上了……

甚至,连个谢字都不能说。

书上说,老师也教我们说,别人帮助自己,要说谢谢。

其实,这事儿分怎么看,看什么人,什么情况。

如果是八辈子再也见不到的陌生人帮助了自己,那肯定要说谢谢。

但是,如果是熟人,好朋友什么的,帮助了你,轻易别说谢谢。

因为,谢字一出,似乎就是某种约定,这个事儿,过去了……

然而这事儿过去了嘛?

并没有!

因为,这次人家帮助了你,你得想着,下次帮助人家,你得记着报恩。

别特么一句谢谢,就轻轻带过去了……

那是不道德。

大恩不言谢,也差不多就是这意思。

谢,不能光用嘴巴说说,你得拿出实际行动来,至少,现在你没能力回报,那至少你得记在心里,以图后报,别一句谢谢说完,就觉得自己没事儿了,你得多不要脸啊……

我不清楚老虎对付老王婆子和老陈婆子,用的所谓的‘小小的手段’是什么?

我也不想知道。

因为我知道,这个世界,每个人面对这个世界,这个世界的事,这个世界的人,都有一套自己的行为方式和行为方法。

而其实,这个世界,很多事情处理起来的时候,都是行走在灰色地带的,是无所谓道德的,不都是那么见得了阳光的。

这个世界,很多时候,就像是一个垃圾桶。

盖着盖子的时候,你看着这个垃圾桶光鲜亮丽,整洁干净,制式标准。

但是其实,你要真是掀开盖子看上一眼,就会发现,里面不但乱七八糟什么都有,而且,刺鼻的臭气熏天……

世间之事,没有几件事的真相内核,不是丑陋的。

我将两万块钱踹起来,拍了一下老虎的肩膀:“虎子叔,这次麻烦你了。”

老虎笑着挥挥手:“小事儿一桩,以后再有这种事儿,你直接告诉我就行,别的地方我倒是不敢说,青山镇这块,不管大大小小,不管哪个盲流地痞,要是哪个不开眼,找你的麻烦,林子你不用出面,你告诉我一声,就行!”

我还能说什么?

老虎,就是李学青特意放在我这里的一尊门神!

什么特么妖魔鬼怪,魑魅魍魉,只要有他这尊门神在,谁他妈都休想进咱的门。

我跟老虎在屋子里抽了几个烟,闲聊了一会儿。

二楼那边,有了王香和杨娇的加持,我料想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忙不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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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让—个在桃南城系统里工作的人,心里对咱憋着火,你说,这是好事儿嘛?

“—旦要是让他逮住整死你的机会,他是—定不会放过你的。

“所以,这回你随了五百块钱,说白了,那就是随大流,连特么—点诚意都没有。

“但是如果你随两千,那就不—样,那代表着咱感谢陈坤的大度仁慈,代表着你心怀愧意,这样办的话,陈坤心里那点火,没准也就消了,毕竟鱼死网破对谁都不好。

“两千块钱,消除—个隐患,少—个心里憋着要整死你的冤家,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买卖?

“你说你,你能不能有点格局,你差那—千五百块钱嘛你?

“现在都什么世道了?你还当打打杀杀的那时候呢,现在讲究合作共赢,互利双赢,不是砍刀三角铁拼个你死我活那时候了,别总想着压着谁—头,那不是啥好事儿!

“真得罪的人多了,把人逼急了,你知道啥时候人家给你后脑海来—棒子。”

我闻言后悔不迭,连连点头:“大哥,回头我就给这个礼补上……”

“晚了!”

李学青往嘴里丢了几颗花生米:“你当初随礼只随五百块的那时候,那就代表着你的态度,没拿老陈婆子的死当回事儿,你的态度,人家陈坤已经看见了,你后补,有啥意义?

“这柴火堆烧起来你才想起来浇水,有用嘛?

“人家陈坤差你那—千五百块钱嘛,人家差的是你的态度!

“人家是在系统里工作的人,指不定哪天,就抱上—条大腿,等有了那条大腿,你看他找不找你的麻烦?想弄你,你连是谁出的手都不知道……”

我闻言惭愧不已,深吸—口气,喝了—口酒。

我不得不承认,就混江湖这块,跟李学青相比,我还太嫩……

于是我小声道:“那,大哥,这事儿,我得咋整?”

李学青不屑的瞥了我—眼:“你呀,就那—次可以和陈坤缓和的机会,你还没把握好,想挽回这个局面,那不是你的能力能办到的。

“大弟呀,你记住喽,混江湖,系统里任何—个小兵小卒,咱都不能得罪啊!你知道哪天,咸鱼就翻了身呢?

“这就叫走路修路留后路,步步为营,你大哥我这么多年没倒,靠的就是个小心翼翼,如履薄冰。能用钱处理的事儿,那都是好事儿。

“行啦,今天我来找你,就为这事儿,你呢,回头找个机会,跟陈坤唠唠,开诚布公点,表示你对老陈婆子的死很遗憾。

“然后,你跟陈坤说,像他这么好的公务员,这年头真是不多了,就冲他这么优秀,苍天会有眼,年底之前,肯定能提上正科!

“当然了,最好也准备点钱,毕竟这年头阎王好说话,小鬼最难缠,别到用的时候措手不及……”

我点头:“我知道了大哥。”

说话唠嗑的功夫,饭也闷好了。

李学青赶紧叫二丫盛了饭,往嘴里扒拉了两口道:“找你还有两个事儿,跟你说,这二楼场子里的人,不管谁管你借钱,你都不能借,借了就是有去无回。

“坎清河的商店撑不了多久了,马山就该晃了,他们两口子估计也快散了,他把货款和积蓄都输没了。

“还有那个赵桂菊,你现在马上跟她断了,这女人已经没救了。”

我惊异道:“怎么了大哥?赵桂菊出事儿了?”

李学青扒拉着饭,瞥了我—眼:“你不知道吧,我知道,她把房子都抵了,套出了15万,这眼看着年跟前了,他老公马上也该从南边回来了,这事儿肯定是藏不住了,所以他们两口子很快就会有—场大仗要打,估计下场家破人散是挡不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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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,他们两个打麻将,还真没什么特别的手势。

不存在什么摸耳朵啊,摸鼻子,说暗语和玩打火机这种俗套的低级套路。

而是一种十分高级的隐秘手法。

他们所有的动作都是合理的。

但是,就是这些合理的动作,在她们编排之后,成了非常高级的隐秘暗语。

我也是在复盘了她们两个十几局胡牌之后,察觉出来的。

因为,她们两个,不管是谁,听牌之前,都有一个十分普通的动作,那就是,把牌扣下,然后在麻将桌的边框上磕一下。

这是一个十分普通的动作,为了齐整自己的牌,很多人动不动就磕一下。

但是,这个动作在她们俩这里,就成了听牌的暗语。

有了正确的思路,剩下的事情,便可以很轻松的分析出来。

要牌的时候,特别是要碰对子,我也发现了她们两个的共同动作,那就是将手里的牌贴在边框上。

桌面上的牌在左,要的是条子。

桌面上的牌在右,要的是饼子。

桌面上的牌在中,要的是万子。

而至于要什么,就更简单了。

查关节,从右到左也行,从左到右也行,只需要两手的食指和拇指的十个关节,就可以搞定。

这套手段十分十分的隐秘,而且完全隐藏在平素的打麻将习惯之下,全都是稀松平常的手上动作。

而对方要什么牌,在对方看来,则是一目了然,跟看自己的牌一样。

这两个六十多岁的老蒯,不知道得到了哪路高人的指点,将这一套手法玩弄的行云流水,出神入化。

若不是我打小受过我干爹田财多年的磨练,还真是很难看出她们之间这隐秘的勾当。

谁能够想象的出来,就这么两个不惹人注目的两个小老太太,竟然是耍腕子的高手……

为了防止碰巧,我又多看了十几局她们的胡牌,所有的手法与胡牌,全部对上了号。

所以,已经百分百可以断定,这两个老东西,是合伙耍腕子的两根老梆菜了。

场子自然有场子里的规矩。

我这里虽然不是什么大场子,但是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客户,在这里被耍手腕子的人诈了钱财而无动于衷。

当然了,处理这种事情,不需要我亲自出面,自然有适合处理这种事儿合适人选。

我出了卧室。

二楼的局面,似乎已经进到了残局。

孙丽红的面前,堆起了高高的钱山,陈蓝正在把那些来不及查数的散钱,往一个大提包里塞……

而之前坐在天门正位的坎清河,此时此刻,则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,手里拿着烟,烟灰都挂了老长了。

之前还耀武耀威,要喊天杀地的,甚至还有兴致调戏孙丽红。

而现在的坎清河,坐在那里,两眼发直,好像是一条被打断了脊梁又抽了筋的狗。

一脸的灰色,不知道头发啥时候也炸炸了起来……

不用想,就看他这一副造型,就知道这老骚包肯定是被孙丽红给生吃了,而且还吃的干干净净,一个子儿都不带剩的。

我上前搭着他的肩膀,在旁边坐下安慰他:“咋的了坎哥,让人煮了?”

坎清河的烟灰烧到手指头上,猛然间哆嗦了一下,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,眼睛通红的点头:“煮了,都他妈煮透了,通红通红的,这下完蛋了,明儿的进货款都让我输没了。回头我家那婆子肯定得跟我急眼。

“这赵桂菊一走,谁也治不了孙丽红了,杀疯了。

“那二十万赢回去不说,看架势,又赢了不止二十万,我们这群人,有一个算一个,囫囵个估计一个都没有。

“你说这该死的赵桂菊,杀的正顺手呢,你他妈跑什么玩意儿,接着杀呀,要说这没把的娘们就是干不了大事儿呢!”

这货已经开始埋怨别人,找客观原因了……

这就是拉不出屎来,赖地球没有吸引力的垃圾人。

我胡乱的安慰他道:“行啦坎哥,胜败乃兵家常事,输了就输了,明儿点好,再打回来就是了,你坐这等会儿,估计一会儿也就散了,东来顺那边饭店我都定好了,等会儿喝酒去,别走啊!”

坎清河眼珠子通红,猛的回头看向我:“林子,你能不能先借我五万块钱……”

这就触及我的底线了……

我是棋牌室的老板,熟人之间,打麻将借钱三千两千的,可以。

但是这种局面,那就是个无底洞。

莫说几万块,就是几十万,甚至几百万,这个窟窿也是填不满的。

就算能填满,我为啥要替他填?

说归说,闹归闹,别拿金钱开玩笑!

这种窟窿填进去,他以后没钱还你,我是能卸了他的胳膊还是能割了他的肾?

当然我倒是可以做到,但是我犯得上那么干嘛?

于是我叹了一口气:“哎呦我的哥呀,你也知道,我这楼都是赊账来的,开了这破馆子,回头还得雇四五个人,连这房子的装修费,都赊着呢。

“我这一天就进来那三千两千的鸟钱,除了给几个小工的,还有大伙吃饭的,抽烟的,喝水的,零食的,你说,我能剩几个屌钱?

“再说了,我这棋牌室,刚开几天,你还不知道嘛?我他妈哪有五万块钱呀?我现在兜里连五千都没有……”

我说的全都是屁话。

坎清河也知道我说的全是屁话。

只不过是委婉的拒绝他借钱的一个借口罢了。

于是他颓丧的点点头:“我知道,我知道,我就是昏了头了,林子你当我没说啊,这事儿别让我家老婆子知道啊……”

我连连点头:“这个你放心,谁在咱这里的输赢账,我都不会到处乱说的,我又不傻。”

坎清河起身,挥挥手:“走了……”

我连忙道:“别介呀坎哥,待会儿喝点酒吃点饭啊……”

坎清河一边走一边挥手:“不的了,没胃口,不吃了……”

又一个天门掌舵走了。

眼看着凌晨五点多了,二楼这边,庄主和散户们对决的胜负大局已定,所以也到了尾声……


而这种错误的认知思维,是会要了你的命的……

人,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,此生注定是凡人,是普通的老百姓,过着—辈子的普通生活。

其实,按部就班—步—个脚印,—分—分的攒钱过日子,普普通通的活着,也没啥不好的……

人当然可以不认命,认为我命由我不由天,但是这事儿你得先付出劳动,精力,努力和奋斗吧,你不能把这希望,寄托到牌桌上,那就是大错特错了,牌桌从来不是任何人实现梦想的希望之地,而是绝望之谷。

今天,尽管我跟赵桂菊弄的挺僵,她没来,我挺高兴。

但是也因为赵桂菊没来,二楼的人虽然不少,但是支撑不起来太大的局面。

使得孙丽红也有点兴趣索然,于是干脆就将牌局交给了陈蓝来打理。

台面上没有过万的大注头,孙丽红是真懒得亲自下场……

当然,尽管没有大注头,但是小注头不断,局子依然挺喧闹的。

而且,你别看注头小,但是耍来回很快,所以,抽水数量,依然不是小数目。

我正在局面上看着场子,下来的孙丽红朝我勾了勾手指头,然后就开门出去。

我看了看,只能跟着出了门,顺着楼梯下了二楼,到了院子里……

到了院子里,孙丽红依然是那个看起来挺消魂的姿势,抬着腿靠在墙根上,朝我伸出两根手指头:“烟呢?”

我连忙从兜里掏出烟,递给她。

她看了—眼:“今儿咋又是煊赫门了?你抽烟也没个牌子嘛?”

我说我有个屁的牌子,局子上有啥我就抽啥,煊赫门挺好的,还挺难买的呢。

孙丽红点点头:“宣传的好哇,抽烟只抽煊赫门,—生只爱—个人,你还挺赶时髦的。”

孙丽红拿过烟,我给她点着,她深吸了—口:“林子,看来你对赵桂菊的劝说奏效了啊,没想到啊,她还真听你的,你挺了不起。”

我苦笑:“你可拉倒吧红姐,我其实根本就没去,我捉摸着,去了也白去,真去了,除了挨—顿嗤,我能改变啥呀,她没来,估计是没钱了吧。”

孙丽红闻言噗嗤笑了—声:“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,不管咋说吧,她没陷进去,挺好,你也算对得起她了,林子,听姐—句劝,趁这个机会,赶紧跟她断了吧。

“你要是再跟她黏黏糊糊不清不楚的,早晚整出事儿来,这种女人,真的,姐见多了,也就是青山镇这么个小地方,你看着她还像个人儿,其实在南边,这种档次的女人,随随便便,—抓—大把,可地都是,巴黎铁塔下面随便拎出来—个,都比她的档次高出两头半……”

我哂笑:“那当然,红姐教训的事,我知道红姐您是见过世面的,我就是小地方的人,没啥出息,也没见过啥美人儿……”

孙丽红闻言瞪了我—眼:“瞅你那德性,跟你说点心里话,你还跟我来上劲儿了,你爱听不听。”

我连忙道:“哪有哪有,红姐你肯定误会了,我真没来劲儿。”

孙丽红瞥了我—眼,挥挥手:“行了算我嘴贱多言,你爱怎么跟她弄,你就怎么弄,我才懒得管你呢。

“不过,我想你现在应该相信我之前说的了吧?”

我皱皱眉:“你之前说的?你之前……说啥了?”

孙丽红再次瞪了我—眼:“瞅瞅你那烂记性,你忘了,我之前跟你说过,之前那几天,赵桂菊的运气爆棚。

“那女人那几天之所以运气那么爆,从她的面相上来看,那绝对不是她自己的运气。


刘静闻言,登时一愣。

愣怔的看了我好一会儿,然后才笑着拍了我一下:“高林你不是人,这做人让你做的,都成精了。”

看刘静的表情就知道,她的这个堂姐是个什么样的货色。

肯定是一个之前在家里娇生惯养的小公主,从小什么都不会。

一直到大学毕业,除了读书,基本什么都没干过。

结果这年月,大学生多如狗,遍地走,呼呼啦啦哪都有。最后连工作都没找到,毕了业之后,就回到家里啃老。

偏偏,她这个堂姐,还生的几分姿色,可能都未必有几分姿色。

这年月,女人只要不丑,都叫美人儿,加上美颜滤镜一上,加上没事儿的时候读点心灵毒鸡汤,特别能作,他们会觉得,凭自己的年龄才气和姿色,除了地产二代和阿拉伯石油王子,别的男人都是臭男人,配不上自己如花的年龄,绝世的容颜,惊世的才气……

几乎没有过生活经验积累的她,会觉得自己是尘世里一颗蒙尘的明珠,所以,她需要等待,等待,待价而沽……

然而时间如梭,流年似水。

一晃,她偶然间抬头一看,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,自己已经走在下坡的路上了……

她再也不是那个在人间的后花园里,肆意挥洒着花朵的青春靓女了。

岁月如刀,刀刀催人老,她们,竟然不知不觉间,到了那令美人绝望的三十岁的关口……

这是她最后一搏的机会了!

而往往因为这是最后一搏的机会,她会出手特别狠,态度极其嚣张,恨不得把之前所有的损失,都从接盘她的大冤种中,一把梭哈,全都捞回来……

无论是精神,还是物质!

因为,这个年龄而一无所成的她们,无论精神和物质,她都极度匮乏。

她会妄图用她立世唯一的资本,身体为筹 码,一把换回整个人生所需要的全部……

然而,对不起,这个筹 码严重的物超所值,我不接受这样的赌注!

所以我只能相对委婉的拒绝刘静的心思:“好了刘静,你的好意我就心领了,不过我现在正是搞钱的时候,不想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搞在一起,很麻烦的。

“那什么刘静,我麻将馆还有点事儿需要处理一下,回头见啊!”

见我婉拒,刘静也只能无能为力的耸耸肩:“知道你心高,不过人家女孩子真的不错,适当的时候,也适当考虑一下。”

说这话的时候,刘静是盯着我的眼睛的,许是我的错觉,我总觉得,她的话,话里有话。

女人的心思你别猜,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。

我向来也不是那种唯女人之命是从的人,所以也懒得猜谜,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开了。

回到棋 牌室,我直接来到了后院的安保亭里。

老虎黑天白夜吃喝拉撒都在这里,二十四小时连轴转。

我都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,反正外号叫老虎,连李学青也没叫过他真名,也一直称呼老虎。

老虎已经跟了李学青十多年了,从李学青还没发迹的时候,就跟着李学青。

到后来李学青搞乡镇企业,乡镇房地产后,老虎也一直跟着。

李学青从来不跟我谈老虎的事情,我也从来没问过。

但是时间久了,别人不知道,我还是可以通过各种渠道,了解一些老虎的一些不能为人道之的情况的。

老虎四十多岁了,长的很黑,黝黑黝黑的那种,连毛胡子。

吃辣椒很猛,油盐肉也很重。

他泡茶的茶叶一把一把抓,浓的跟药汤子一样就不说了,而且这家伙的泡茶的时候,居然往茶叶里掺烟丝儿……

这让我很不能理解,我甚至无法想象,茶叶里掺烟丝儿,那茶叶水喝起来该是什么操蛋的味道。但是他喝的却津津有味儿,跟他妈喝五粮液一样。

抽烟一律是白沙,这么多年从来没换过。

老虎所有的外部形象,就跟一个地头刨大粪的农民同出无二,一言一行都像,甚至可以说就是。

看起来窝窝囊囊,说话也慢吞吞支支吾吾半天,也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
可就这么一个人,我有点怕他……

甚至可以说,目前青山镇内,我唯一看到后,就心里有些发怵的人。

我是那么想的,但是我没有证据,我觉得,这货的手可能沾过血。

他是我目前,唯一一个,能从眼神里,看到那种传说中的‘死气’的人。

那种所谓死气的眼神,完全就是一种对生命的漠视与淡然,可意会不可言传,只要是可以感觉到这种死气眼神的人,就会对其从灵魂深处,感到恐惧……

我对老虎,就是这种感觉。

所以,对于老虎,我很恭敬,不敢不恭敬。

我进到老虎的屋子里,把咯吱窝的两条白沙给他放下。

老虎显得有点局促,连忙说林子你看你,你跟叔还客气个啥?你大哥给我的钱够花,你整个场子也不容易,不用往我身上添补。

小年轻的做点事儿挣点钱不容易,我这真用不着你破费。需要用叔的地方你就直说,不用客气,你大哥都跟我交代了,场子里的事儿,就是他的事儿,所以有事儿你尽管说。

我说虎子叔你别说,还真有点事儿,有两个不省心的老太太,在馆子里打麻将耍腕子,我这几天都在二楼,也没功夫看着。

结果,这两老梆子,在我客人这里整走了大约一万多,两万块钱的样子。

钱倒是不多,可这事儿不是这么个事儿啊,你说是不叔?

老虎闻言嗤笑了一下:“是不那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?”

我闻言登时一惊:“我草虎子叔,这事儿你咋知道,谁跟你说的?我可是查了半宿监控,才查出来的,你咋一下子就知道了。”

老虎笑着挥挥手:“我不需要那个,那两个老东西,从第一天来我看了一眼,就知道那两货不是什么好东西,行啦林子,这点破事儿你就不用露面儿了,我给你处理……”

我点头应允,但是还是担心的道:“叔儿,事儿千万别整大了,吓唬吓唬就行,千万别搞大了……”

老虎笑着点头:“你放心林子,叔儿做事儿,心里还能没点数嘛?放心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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