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频言情连载
辛苦打拼多年,文绣终于实现了买房愿望,可谁知还未把小窝布置妥当,一睁眼,她竟然莫名成了西越国柏家的极品恶婆婆。母胎单身二十六年,一朝穿越自己竟然成了奶奶辈,而且还得教育三个和她差不多岁数的大人,于她而言,本就艰难。可谁知,天公不作美,自然灾害又接踵而至,柏家因此更加贫寒。好在她不是自怨自艾的人,她主动卷起袖子,带着家人们奔向小康之路……
主角:文绣,柏招福 更新:2022-07-15 22:37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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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文绣,柏招福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晚香时候》,由网络作家“五个小鱼干作者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辛苦打拼多年,文绣终于实现了买房愿望,可谁知还未把小窝布置妥当,一睁眼,她竟然莫名成了西越国柏家的极品恶婆婆。母胎单身二十六年,一朝穿越自己竟然成了奶奶辈,而且还得教育三个和她差不多岁数的大人,于她而言,本就艰难。可谁知,天公不作美,自然灾害又接踵而至,柏家因此更加贫寒。好在她不是自怨自艾的人,她主动卷起袖子,带着家人们奔向小康之路……
“娘,您现在感觉如何,要否请个大夫看看?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,身子是最重要的。”大儿子柏招福跪在地上,目光恳切地望着坐在床边的母亲,“婉娘推倒您,是她不对,儿子会罚她的,您别气了。”
文绣抬手摸了摸额上包着的伤口,只觉得头更疼了。
她才穿越过来,心烦意乱的,一时捋不清思绪,一个字也不想说。
“娘,媳妇知错了。”魏氏怯声道。
文绣抬起头,看向大儿子的妻子魏氏,见她面色青白,唯唯诺诺,心中颇有几分同情。
“知什么错?你又没推我,是我自己不慎跌倒的。”
一听这话,魏氏更是惊恐不安,忙磕下头去,“我真知错了,您打我骂我吧。”
这个大儿媳妇嫁过来四五年了,原主从未将她看做自家人,只当佣人似的使唤,动辄打骂,极其苛待,连带她生的女儿豆豆也看不顺眼,每天只给早晚两顿饭吃,还吃的都是家里人剩下的,导致母女俩常年面黄肌瘦。
魏氏逆来顺受,对这种不公正待遇,早已习惯,甚至是麻木,婆婆自己摔倒,怪在她身上,她也不敢不认。
柏招福是出了名的大孝子,从不忤逆母亲,纵然心疼妻女,却根本不敢出面维护。
“娘,您说怎么罚她,只要能让您消气,儿子绝无异议。”
柏海棠凑到文绣耳边,讨好道:“大嫂老是惹娘生气,实在不像话,得重罚才能长记性,照我看,不如就打她三十大板,如何?”
三十大板?文绣见魏氏吓得小身板直哆嗦,咬着下唇掉泪,仍是不敢吱声,不由叹了口气。
“我很累,想睡会儿,你们都出去吧,这事儿到此就算了。”
说罢径直躺倒,翻过身去。
就这么算了?柏招福兄妹和魏氏皆愣住,这可不是娘的作风啊,难道是脑子撞坏了?还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?
不过既然娘让他们出去,他们不敢在这里打搅。
柏海棠从善如流地给文绣盖好被子,轻声说:“娘,您有什么需要只管叫我。”
待三人出去,关门声响起,文绣才平躺下,望着屋顶默默为自己哀叹。
身为一个大好女青年,事业正在上升期,日子过得滋润之时,却突然车祸而亡也就算了,还穿到古代,变成了个极品恶婆婆,这命也太苦了。
她本来才二十六岁,婚没结,孩子没生,好多好多事都没做,居然就成了个三十四岁的“老”太婆。
呜呼哀哉!
古人寿命短,四十几岁就入土的实属寻常,她在这儿的人生还没开始呢,好像就快结束了,这还怎么混?
这样看不到未来的人生,她不想接。
文绣越想越悲戚,索性闭上眼睡觉,如果一觉醒来,发现还是在现代,一切不过是梦,那就太好了。
可惜这是不可能的。
不到两个时辰,她便醒了过来,有点口渴,遂起身下床。
门被推开,魏氏捧着一只碗进来,疾步走至近前道:“您快躺着,想要什么吩咐我就是。”
文绣方才起得急,有点头晕,便坐了回去,“帮我倒杯水来吧。”
魏氏忙用碗取了温水来,双手递过去。
“您请。”
“谢谢。”文绣习惯性地道了声谢,很快又意识到,这般客气不符合她的形象,偷眼瞅了瞅魏氏。
果不其然,魏氏像遭了雷殛一般,直直愣在原地,满面震惊跟见了鬼似的。
“你进来有事吗?”文绣喝了几口水,淡定地问道。
魏氏缓过神来,回道:“熬了鸡汤,送来给您吃。”
回头将鸡汤小心地捧到文绣面前。
这里虽是乡下,但柏家之前是做生意的,祖辈留下不少家产,尽管如今没落了,也仍比普通家庭殷实,而且原主的大儿子柏招福身手不错,常到山里打猎,所以家人经常可以吃上肉。
可是,家里吃的再好,也没魏氏母女的份,她们只能喝粥吃咸菜。
“肉呢?”文绣问道。
魏氏急忙回答:“用碗盛起来了,我去拿。”
不等文绣出言,就转身去了堂屋,少时又折返回来,将一大碗鸡肉摆桌上。
家里的规矩就是,所有吃的穿的用的都要先孝敬原主这个娘,没她发话,谁也不准先动,所以一整只鸡的肉都还在。
文绣看了看魏氏那张因营养不良而干瘦的脸,说:“今天没什么胃口,不想吃肉,我那份给你和豆豆。”
魏氏瞠目结舌,她不是出了幻觉,就是在做梦,娘怎么可能舍得给她和豆豆吃肉?
“别愣着,去给我盛半碗饭来,泡在汤里。”文绣故意用命令的语气,尽量不脱离人设太过。
“……哎。”魏氏半晌回过神,忙又出去,按照她的意思,盛了半碗米饭泡在鸡汤里。
文绣慢慢地吃了,喝过水后继续躺下睡觉。
“出去吧。”
魏氏端着鸡肉出了房间,柏招福走过来,见鸡肉没少,觉得奇怪。
“怎么,娘没吃?”
“娘说没胃口。”
柏招福有些不安,娘一向胃口很好的,尤其爱吃肉,莫不是伤太重的缘故?
“都怪你,娘年纪大了,你还推她,现在伤得肉都吃不下了,你高兴了?”
“我……”魏氏委屈地嗫嚅着,想说自己没推娘,可话到嘴边,又咽了下去。
文绣浑浑噩噩地躺着挺尸,很快又要睡过去,外面却突然有争吵声传来。
“谁给你的胆子敢夹肉吃?放回去!”
“是娘说……”
柏海棠喝道:“撒谎!娘从来就没允许你们碰荤菜!进我家这么多年,只生了个赔钱货,肚子至今也没个动静,你是于我家有功还是有劳?真不知哪来的脸!”
文绣听这二人吵得大声,睡是睡不着了,索性推门出去。
“吵什么,还让不让人睡了?”
“娘……”柏招福和柏海棠兄妹忙过来搀她落座。
柏海棠哼道:“方才看见大嫂偷肉吃,我正教训她呢,自己嘴馋就嘴馋,偏要搬出您来,扯谎说是您准许的,简直是天大的笑话!”
这姑娘声音尖细,颇为刺耳,文绣忍不住皱了一下眉,继而抬头朝魏氏看去。
魏氏吓得面色一白,缩着肩膀埋下头去。
“确实是我准许的。”文绣刻意将语气放得冷淡,“你大嫂每日干那么多活儿,不吃点肉补补怎么能行?还有豆豆,瘦得皮包骨了,正长身体的年纪,该吃好点儿。”
“阿,阿奶,您说啥?”
屋里除了四个大人,还有年仅四岁的小丫头豆豆。
她此刻睁大眼睛瞅着平日里凶巴巴的阿奶,不敢置信。
阿奶不叫她“赔钱货”了,还要给她吃肉?
文绣见众人不信自己,便自己盛了两碗鸡汤和肉,说:“快吃吧,要凉了。”
“谢谢娘。”魏氏顾不得许多,赶紧将女儿抱到桌边坐下,夹了肉喂到孩子嘴里。
婆婆重男轻女,自打这丫头出生,就没吃过一顿好的,只有过年或者婆婆心情极佳的时候,才会格外恩赐,让豆豆吃几块肉,她真担心这孩子养不大。
“快吃。”魏氏怕婆婆反悔,低声催促豆豆,根本顾不上自己。
文绣见此状,替她感到心酸。
看看原主都造了什么孽!
“娘!”
柏招福突然咚地一声跪下,精壮高大的身躯微微发抖,黝黑的面庞布满惊惧,竟红了眼眶,近乎哀求道:“儿子知道您一直嫌弃豆豆是个女娃,但不管怎样,她都是咱柏家的血脉啊,您,您不能卖了她呀。”
魏氏登时傻了眼,迟疑少时,拽着豆豆下来,也跟着跪倒在地,磕头如捣蒜。
“娘,豆豆是您的亲孙女,求您不要卖她,求求了……”
文绣默叹,这都是原主之前心情不好时,赌气说过,等过两年就把豆豆送出去卖掉之类的话,瞧把夫妻俩吓的。
她正要说话,旁边的柏海棠冷笑道:“小丫头一天天长大了,不卖怎的,家里又不比从前,养不起个吃闲饭的,卖了倒清静!”
“你闭嘴!”文绣一时着急,喘息不均,忍不住咳了几声。
这姑娘也真是的,自己也常被母亲骂做“赔钱货”,小时候常挨饿挨打,被与哥哥们区别对待,看到豆豆的境遇,该能同病相怜才是,却偏偏从受害者变成加害者,天天帮着原主打压魏氏母女。
这约莫是为了讨好母亲,而采取的自保手段,虽说可以理解,但终究同样可恨。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卖豆豆了?”
“可是您之前……”
“我从来没说过!”
文绣拿出原主那种选择性失忆的蛮横架势,瞟了魏氏母女一眼,“继续吃吧,我回去睡了。”
说罢径自起身,回了房。
柏海棠望着她的背影,半晌才回神,娘今天是怎么了?气昏了头不成?
柏招福还是不太敢信自家母亲,担心她趁自己不在,偷偷把豆豆卖了,所以整个下午都没出门,一直在家守着。
回到屋里的文绣又发了半天的呆,逐渐认清现实,兀自谋划起这惨淡的新人生。
原主柏杨氏共有三个儿女,老大招福,老二招财,老三海棠。
老大勤恳老实,有些懦弱,也最孝顺,不过是愚孝,常常因为母亲的无理取闹,而亲自对妻女动手。
海棠是女儿家,小时候的待遇就跟现在的豆豆差不多,是后来靠着讨好母亲,才过得稍微好点,养成了欺善怕恶的性情。
最有出息的就是老二了,乃东水村唯一的秀才,是响当当的人物,才貌双全,很受姑娘喜欢,因此,也最得母亲偏爱。
但是这孩子心术被她母亲教得不太正,老想着傍上富家千金,去给人家当上门女婿,为自己的仕途铺路。
文绣长长地叹了口气,就这仨孩子,没一个叫人看得上眼的,身为老娘的她实在心塞。
郁闷到晚饭也没胃口吃,一觉睡到了次日天明。
起身后,文绣坐在床沿哀叹自己命苦,忽然一个小小的身影推门而入,稚嫩的童音传来:“阿奶,水我打来啦。”
豆豆端着一盆水走过来,由于力气太小,踉踉跄跄的,被溅湿了一身。
文绣忍不住又在心里骂原主不是人,居然让自己的小孙女每天早晨伺候她洗漱,小丫头今年也才刚过四岁啊!
“阿奶,擦脸。”豆豆拧好脸巾递来,怯怯地看着文绣。
造孽啊造孽……文绣感慨了一番,想对小丫头笑一笑,又怕吓着她,只好接过脸巾,擦完脸和手,说:“以后不用做这些了,阿奶自己来。”
豆豆惊慌地问:“阿奶要赶我走吗?”
文绣起身摸摸她的小脑袋,语气温和道:“不是。”
说着,她自己去清洗脸帕。
今天的阿奶有点温柔呢,是在做梦吗?豆豆掐了自己一下。
啊,居然是真的!阿奶变成好人了么?
“娘,您怎么自己洗了?”柏海棠进来抢过脸帕,愤怒瞥向豆豆,“叫你伺候阿奶洗漱,怎么这点事都办不好?今早不准吃饭!”
豆豆委屈地拧着眉毛,低下头不敢说话。
文绣蹙眉道:“这么凶作甚,吓着孩子怎么办?我有手有脚的,用不着谁伺候。”
柏海棠再次懵了,“可您不是不能碰水么……”
“现在能碰了,”反正原主也是个不讲理的,经常一会儿一个说法,“去忙你的吧,不用管我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柏海棠万分纳闷,带着满腹疑惑出去了。
见豆豆用惊愕的目光看着自己,文绣淡淡问:“你娘呢?”
“娘一早出去割草喂牛和猪了,还没回。”豆豆愣愣地答道,心里有点忐忑,等娘回来,阿奶不会又要责怪她起晚了吧?娘可是天没亮就出去了的。
文绣“哦”了一声,出门倒洗脸水。
魏氏刚好回家,背上驮了一大篓的草,不得不弯着腰,晨间露水重,身上都湿透了,头发黏在脸上,脸上布满了惊恐。
文绣一瞧魏氏的神情就知,她在担心豆豆被责问。
“娘,您放下,我来……”
“不用,我又不是废人。”文绣将水倒掉,回头看了魏氏一眼,“饭快好了,去换衣裳吧。”
魏氏呆立一阵,方才将割好的草从背篓里拿出,铺在地上,等太阳出来晒干水。
吃早饭的时候,文绣还没落座,柏海棠已盛好了饭和汤,并夹了菜在碗里。
“娘,您昨晚没进食,可要多吃点。”
文绣点了点头,在主位上坐了,柏招福和柏海棠才先后落座。
但魏氏和豆豆只能站在一旁看着,给他们倒水布菜。
这是原主定下地规矩,只要她还在桌上,就不准魏氏母女上桌。
豆豆眼巴巴地望着热腾腾的鸡蛋羹,小嘴抿着,显然馋得不行。
“到阿奶这儿来。”文绣冲小丫头招了招手,让她挨着自己坐,又将鸡蛋羹放到她面前,递上木勺,“自己吃。”
“阿奶……”豆豆有些不知所措,回头看看魏氏,又看看柏招福。
魏氏更是惊得不知该说什么,只有柏招福想了想,说:“娘,这不行吧,是不是不合规矩?”
文绣自己已另盛了些鸡蛋羹,慢慢吃着。
“什么规矩,还不都是我定的,我说行就行。”
接着,不顾兄妹俩的惊异目光,又对魏氏说:“你也坐下吃,别杵着了。”
“我?”魏氏还没从方才地震惊中缓过来呢,“儿媳不敢。”
柏海棠也说:“豆豆也就算了,她有什么资格跟您同桌用膳?让她站着吧。”
文绣抬起头来,皱紧眉头,只说了两个字:“坐下。”
柏招福看她像是要发火,忙拉着魏氏道:“还不快谢谢娘?”
“谢谢娘。”
坐下后,魏氏颇为不安,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,柏海棠则满腹不爽,噘着嘴不做声。
这一大家子的氛围实在过于僵冷了,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成长,孩子能不出问题吗?
文绣夹了两块肉分别放在柏海棠和魏氏碗里,最后对柏招福道:“你是大男人,娘就不照顾了,自己来。”
“哎!”柏招福估计是感动的,竟一下子红了眼眶。
“豆豆夹得到肉吗?”文绣看向身边小丫头。
豆豆吞下嘴里的鸡蛋羹,脆生生地道:“豆豆吃蛋羹就饱了,肉留给阿奶和爹爹姑姑吃。”
文绣才不信这点蛋羹能吃饱呢,遂夹了几块炖得烂些的肉给她,“多吃点才能长高,阿奶不喜欢小矮子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豆豆乖巧答应。
“对了,今天什么日子,招财是不是该回来了?”为活跃气氛,文绣特意挑起话题。
柏招福回说:“今儿初十,二弟十五回。”
柏招财在县里上私塾,只每月十五才回来一次,其他时候都见不着人。
想到那小子的德性,文绣总是不放心,怕他真的去招哪家的千金,害了人家,计划着等他回来,跟他好好谈谈。
在这家里,也只有老母亲说的话,柏秀才才会听。
吃完饭,柏招福夫妇便去忙了,柏海棠洗完碗筷出来,蹭到文绣身边,谄笑着说:“娘,您今儿容光焕发,气色好多了,女儿都比不上呢。”
“有话就说。”文绣眯着眼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,靠着墙晒太阳。
她脑门上的伤还疼得厉害,一说话就感觉脑子里嗡嗡地响,很不舒服。
柏海棠蹲下身来,一边给她捶腿,一边细声细气地问:“您之前不是说,留了一笔钱给我做嫁妆么,您看能不能提前给我?”
“嫁妆?”文绣睁开眼,搜寻脑海中的记忆。
原主是说过这样的话,但那是诓这傻女儿的,以她重男轻女的陈旧观念,怎么可能留钱给柏海棠?
“你不是还没出嫁吗?”
“可我迟早要嫁人的呀,那笔钱迟早要给我,提前给有何妨?”柏海棠又起身给文绣捏肩。
文绣寻思着,这姑娘肯定有什么事瞒着她。
“你提前要去作什么用?”
柏海棠见她似乎要松口,以为有戏,忙答道:“有大用处哩,反正不会乱花就是了,您放心。”
“说清楚些。”
“这……娘,您就别管了,行不?”
文绣斜睨过去,脸色冷下来,口气强硬道:“不行。”
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最好骗了,自己既然当了人家的娘,就得多操心些。
柏海棠还想说什么,但见母亲面色阴沉,恐惧感便油然而生,把话又生生咽了回去。
“您歇着,我去做事了。”
文绣知道,她不肯说,多半是怕自己这个娘的原因,问是难以问出真话来的,还得先缓和关系,再行套话。
叹了一声,一转眼,看见豆豆搬了张凳子出来,坐在院子里剥豆子。
别人家这么大的孩子,都还在玩泥巴、窝在长辈怀里撒娇吧?这小丫头却已帮着干活儿了。
自打她会走路就不让闲着了,也是原主逼的。
“豆豆,来。”
见阿奶叫自己,小丫头连忙小跑过来,战战兢兢道:“阿奶有什么需要?”
文绣拍拍旁边的圆凳,“坐下跟我聊聊天。”
“可是……豆子还没剥完。”豆豆当然也不想干活儿,但偷懒就没饭吃的。
“等明天我来剥,坐。”文绣拉着小孙女坐了,慈爱地问道:“想不想像二叔一样,读书识字啊?”
豆豆愣愣地看着阿奶,真想问一句“您是不是脑袋撞坏了”,可是她不敢,想了半天,只是摇头。
文绣却说:“书是一定要念的,回头我跟你爹娘说说。”
小丫头已经四岁,可以进入学前教育了,过阵子便可以请位先生来家,给她上课,柏家虽不如几十年前,但孩子们念书的条件还是可以满足的。
豆豆并没把“念书”这个话题放在心上,但不知道为什么,她忽然很喜欢阿奶哦。
“阿奶,您的头还疼么。”
“不疼了。”文绣摸了摸她的小脸蛋。
过不多时,实在不舒服,她只好回屋躺着。
休息了一天,情况总算逐渐好转。
清晨天明时,文绣醒来,准备去厨房做造反,忽听柏招福夫妻在房里说话。
“哎呀,烧得更厉害了,这怎么办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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