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畅销巨著裙下客

寻清茶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现代言情《裙下客》,由网络作家“寻清茶”所著,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闵生崔喜,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,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!详情介绍:崔喜一生飘零,是妓子,是浮萍。她怎么也没想到,她这样的女人会与那些个大人物产生无数的纠葛。他们是权势滔天的大人物,而崔喜只是可随意拿捏的棋子。她流转于三个男人之间。谁都把她看得轻贱。可当她要离开时,谁都不愿意放手。...

主角:周闵生崔喜   更新:2024-07-09 05:59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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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闵生崔喜的现代都市小说《畅销巨著裙下客》,由网络作家“寻清茶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现代言情《裙下客》,由网络作家“寻清茶”所著,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闵生崔喜,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,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!详情介绍:崔喜一生飘零,是妓子,是浮萍。她怎么也没想到,她这样的女人会与那些个大人物产生无数的纠葛。他们是权势滔天的大人物,而崔喜只是可随意拿捏的棋子。她流转于三个男人之间。谁都把她看得轻贱。可当她要离开时,谁都不愿意放手。...

《畅销巨著裙下客》精彩片段


往常,即使不戴助听器,她也能听见细微的声响。

崔喜摸索着起身,拿过床头柜的药,含嘴里,又苦又涩。

昨天从住了三年的岱椽别墅离开后。

她先回了家。

然而刚到家门口的时候,就听到母亲和弟弟夏木的谈话。

“当初我怎么就生下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女儿,三年了,周闵生硬是没碰过她!”

“她到现在连个完整的女人都算不上,还想着要离婚。”

夏母气愤的话,像是一把把尖刀刺进崔喜的心里。

她不明白,在母亲的眼中什么才算完整的女人?

是被丈夫宠爱?还是说孕育子女?

弟弟夏木的话更加的刺耳:

“姐就不像我们夏家的人,我听外面的人说,周闵生的初恋回来了,她即使不离婚,也会被扫地出门。”

“既然这样,我们还不如好好为以后打算,最近李总的老婆不是死了吗?我姐虽然听力有问题,但配他这个八十多岁的老头绰绰有余……”

回忆着听到的话,崔喜目光空洞。

她尽量不去想这些。

拿过手机,发现了一条未读短信。

本能以为是周闵生发来的,可打开一看,备注是蒋律师。

蒋明彻写道:

“小枳,我已经把转让协议交给了周闵生,但他的态度并不好。往后,你还是多为自己考虑。”

崔喜打字回复他:

“麻烦您了,我会的。”

短信发送过去。

崔喜一阵失神。

她想,把仅有的资产还给周闵生,不是自己多高尚。

而是她不想欠周闵生太多……

只可惜,她拿不出婚前约定时那么多的资产,可能这辈子,她都要背负骗婚的罪名吧。

两天没有吃任何东西,崔喜也不觉得饿。

只是身边太安静了,安静的可怕。

她带了助听器,也吃了药,可为什么还是什么都听不见?

怕周闵生打电话来,约定办理离婚时间的时候,自己听不见。

崔喜搭车去往了附近的医院查看。

医生给她做了基础检查,发现她的耳道竟然还有干渴的血。

当天,给她做了恢复治疗,崔喜的听力才勉强回转。

“怎么回事?你这病多长时间了?”

崔喜如实相告:“我一出生就是弱听。”

医生诧异地看着眼前才二十出头的姑娘,还是大好年纪,进来的时候,一点都看不出她身患这病。

他只觉可惜:“姑娘,实话实说,你这病再这么下去,可能真的会失聪。”

“往后就是带助听器也没用。”

崔喜眼底的希冀荡然无存,喉咙像是卡着一团棉花,上下不得。

她迟迟没有说话。

医生又看向门口:“你一个人来的吗?你的家人朋友呢?”

家人?

崔喜想到了嫌弃自己的夏母,又想起了想让自己嫁给半截身子入土老人的弟弟,还有三年多来厌恶自己如初的丈夫周闵生。

最后,她的记忆停留在了父亲临走时候不舍的神情。

“爸爸舍不得走……要是爸爸走了,我家小枳可怎么办……”

她明白了当时父亲车祸后,全身插满各种医疗仪器,疼痛万分,却不忍心离开的原因。

原来是因为他离开后,自己就再无家人了……

崔喜忍住喉中干涩的苦意,最后告诉医生说:“离世了。”

……

走出医院的时候,外面又开始飘起蒙蒙细雨。

桃洲,今年的雨好像比往年来的还要频繁。

医院的门口,行人匆匆,三三两两,独崔喜孤身一人。

她步入雨中,不知道何去何从。

想着往后可能再也听不见,她买了一张出城的车票,来到乡下,一直照顾自己的保姆云妈家。

抵达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九点。

崔喜站在老旧的砖房前,迟迟不敢上前敲门,这些年来,为了好好照顾周闵生,她每次见云妈都很匆忙。

她犹豫要不要敲门的时候,房门被从里面拉开,温暖的光照了过来。

云妈看到崔喜,慈祥的一张脸瞬间堆满了惊喜。

“小枳……”

望着云妈慈祥的笑容,崔喜鼻尖一酸,伸手抱住了她:“云妈……”

云妈因为身体原因,一直没有结婚,也没有过属于自己的孩子。

对于崔喜来说,她比亲生母亲,还要亲。

云妈好像感觉到了她的痛苦和悲伤,轻轻拍着她的肩膀。

“我家小枳怎么了?”

崔喜很少表现出脆弱的一面。

上一次见到这样的她,还是因为夏父的离世。

崔喜摇头:“没什么,就是想您了,很想……”

云妈见她不愿意说,也没有追问。

“我也想你。”

云妈看着崔喜浑身都被淋湿了,拉着她进屋,让她先洗个热水澡。

这天晚上。

崔喜依偎在云妈的怀里,就像回到了小枳候。

云妈抱着她,才发现她瘦的可怕,身上几乎没有一点肉。

她的手放在崔喜瘦骨嶙峋的后背上,止不住颤抖着,强使自己平静下来。

“小枳,西楼现在对你好吗?”她小心翼翼得询问。

听到周闵生的名字,崔喜喉咙发疼,本能想再次欺骗云妈,说周闵生很好……

可是,她明白,云妈不傻。

既然已经决定离开,她不想再自欺欺人,也不想再欺骗爱自己的人。

“他喜欢的人回来了,我准备放他自由,和他离婚。”

云妈愣住,不敢置信。

曾经崔喜不止一次告诉她,想要和周闵生白头偕老。

见云妈没有回,崔喜抱紧了她,喃喃问:

“云妈,我能不能和您一样?”

永远不结婚。

永远孤独。

如周闵生所言,孤独终老。

如果能选择被爱,谁会选择永远孤独呢?

云妈听着崔喜的话,心疼不已。

“傻丫头,不许胡说。”

“你的一生还有那么长,就算离开周闵生也会有其他人,爱你疼你。”

崔喜闷声点头,耳道中嗡嗡作响的声音盖住了云妈的安慰声。

单向奔赴十多年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爱一个人有多艰辛,有多难。

如今这样一个自己,又怎么配的上,其他人的喜欢。

眼泪划过眼角,浸湿了被褥。

第二天。

崔喜恍惚得睁开双眼,疑惑自己怎么会在这儿。

小说《裙下客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

崔喜回到自己房间,将大把大把的药强行吞进肚中。

她伸手摸了摸耳后,指尖上都落满了鲜红。

医生的叮嘱在脑中响起: “夏小姐,其实很多病情加重都与病人的情绪有关,你一定要保持情绪稳定,一定要乐观,积极配合治疗。”

乐观,谈何容易。

崔喜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周闵生说的话,靠着枕头闭上双眼。

天色刚刚泛白的时候,她都没有真的睡着。

可能是药物起了作用,她的耳朵恢复了一些听力。

望着窗外撒进来的细微阳光,崔喜久久失神。

“雨停了。”

真正导致一个人放弃的原因,不是一个。

是日积月累,到最后只需要最后一根稻草,那根稻草可以是一句冰冷的话,也可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……

今天,周闵生没有出门。

一早,他坐在沙发上,在等崔喜道歉,等她后悔。

结婚三年,崔喜不是没有闹过脾气。

可每次哭过闹过后,过不了多久,她就会道歉。

周闵生想这一次,也不会有什么差别。

他就看崔喜洗漱后出来,穿了件平时常穿的暗色系衣服,拖着一口箱子,手里还拿着一份纸张。

当崔喜将协议递给周闵生的时候,他才发现上面写的是离婚协议几个字。

“西楼,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,联系我。”

崔喜只和周闵生说了这么一句,再普通不过的话后,就拖着箱子出了门。

门外是雨后晴空。

有那么一刻,崔喜觉得自己好像获得了新生。

周闵生拿着那份离婚协议,僵在客厅沙发上。

迟迟都没能回过神来。

直到崔喜的背影消失在眼前,他才后知后觉,女人走了。

也就是那么一刻的郁闷,很快他就恢复了冷漠,没把崔喜的离开当回事。

反正只要他一通电话、一句话,崔喜就会乖乖回到他的身边,比以往还要讨好他。

这一次,肯定也一样。

今天是清明节后的周末。

往年这个时候,周闵生都会带崔喜一起回老宅,祭祖。

不可避免会被陆家的亲戚们用异样的眼光看待。

今天总算只有他一个人。

周闵生的心情格外愉悦,亲自开车去往老宅。

一路上,迎着春风,从来没有的轻松。

陆家,是个大家族,每年这个时候,都会有很多亲戚赶回来祭祖,加上那些个旁支亲属,最少也有五六百人。

和周闵生同辈的年轻人,就有七八十个,其中又不乏英年才俊。

周闵生能从他们之中脱颖而出,成为陆家的掌舵人,自然不是泛泛之辈。

他霸道强势,铁血手腕,不仅仅是同辈人,还有长辈,都对他心生畏惧。

可畏惧归畏惧,私下的议论不会少。

曾经的天之骄子,也有被欺骗的时候,还娶了一个弱听的残障妻子……

老宅里。

陆母顾雅早早就吩咐了佣人:

“记住,崔喜来后,不许她去待客厅。”

要不是因为陆家家族规定,祭祖的时候,长孙妻子必须在场,她怎么也不会准许崔喜过来抛头露面。

只不过,这一次,崔喜竟然没有来。

祭祖的众人都很奇怪,往年这个时候,长孙媳妇崔喜总是第一个来,最后一个走,巴结讨好着所有人。

今天竟然不来了?

顾雅和几个贵妇有说有笑,听闻崔喜不来,好看的柳眉蹙了蹙。

陆家祭祖这么大的事,是她想来就来,想不来就不来的吗?

她来到周闵生的身边,温声问:“西楼,崔喜呢?”

周闵生正和小枳候几个玩伴畅聊,听闻此话,眸色冷了冷。

“闹离婚,离家出走了。”

此话一出,周围的人都寂静下来,一个个都是不敢置信。

顾雅更是震惊。

在这个世上,除了父母之外,没有人会比崔喜更爱周闵生。

七年前,周闵生差点被人捅伤,是崔喜以身相救。

四年前,两人订婚,周闵生去迪拜谈生意,出了事。

所有人都说周闵生死了,只有崔喜不愿承认,二话没说,去找他。

在那个陌生的城市,崔喜找了他整整三天,终于找到他,没想到遭到他责怪多事……

还有结婚后,不管是生病住院,还是饮食起居,亦或者是周闵生身边的所有人,哪怕是秘书助理,崔喜也是小心对待,生怕得罪了。

这样一个离不开周闵生的崔喜,竟然会在夏父死后,提出离婚,选择离开他……

为什么?

顾雅不懂,但庆幸她放过了自己儿子。

“像她这种女人,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,离婚也好。”

“她根本配不上你。”

陆母一开口,其他的人也跟着附和:

“是啊,西楼哥青年才俊,正是大好年华,都被崔喜耽误了。”

“我每次看到崔喜,就觉得她不像大家千金,没品位,没道德。还是个聋子,陆少能够一直对她不离不弃,她也该自足。”

“……”

祭祖一时间变成了崔喜的诋毁大会。

好像她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。

他们和顾雅都忘了,当初夏父还在的时候,当初周闵生地位不稳的时候,有多少豪门子弟想要娶崔喜。

也忘了,是陆家的人主动提起,要两家联姻。

以往陆家的人因为周闵生在,都只是背后议论崔喜,可现在是明目张胆。

周闵生本该开心的,可不知道为什么,听着那些声音,却觉得刺耳。

祭祖后。

他一早就开车离开了老宅。

回到岱椽别墅的时候,天色渐暗。

周闵生推门进去,本能将外套扔置玄关,过了一会儿,没有等到来人。

他抬头看向漆黑寂静的客厅,才意识到崔喜走了……

他不耐烦将外套再次拿起,换了拖鞋进去,又随手把外套丢到洗衣机。

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的疲惫。

周闵生去往酒窖,准备拿酒,庆祝崔喜离开。

可到了酒窖,看着紧锁的门,他才后知后觉发现,没有钥匙!!

他不喜欢外人来家里,因此别墅,只有小枳工,没有固定的保姆佣人。

崔喜嫁进来以后,所有的事情,都被她一手包办。

周闵生回到房间,四处寻找也没能找到酒窖的钥匙。

他烦躁的拿起手机,打开。

米娜姐知道了李云溪的事后,给了李云溪三万块钱治病,米娜姐不是个心冷的人,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姐妹服她。
李云溪是被金主下了通杀令的,跟了两年多没捞着一分钱。
而我这些年存的积蓄也不多,像我们这个行业,钱如流水,虚荣又拜金,我把身上仅剩的十万块钱砸进了医院给李云溪治病,而其余的治疗费还得七十万。
七十万不是个小数目,对于那些有钱人不过是两三瓶开酒钱,可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,不是个小数目。
米娜姐知道我缺钱,给我介绍了一个来钱快的活计。运气好的话,一个晚上就能赚个五十万。
李云溪去过,当年她是为了我去的。那年我生了一场好大的病,需要十万的治疗费,那个时候的我们还很穷,李云溪为了我去了,她也是在那里认识的周闵生。
而这一次,我要为了她去,一时不知道该感慨命运荒谬,还是还嘲笑混了两年,她和我依旧是那个为生活挣扎的蝼蚁。
时间定在十月三十日。
上船的当天,我特意褪去了以往在会所的浓妆,换上了白色长裙,将头发洗直,画了点淡妆。我没有李云溪那种一眼看上去惊天动地的美貌,但按照李云溪的话来说,就是我的脸很“仙”摸上一把都是在亵渎神灵一样。
不出我所料,我拿着邀请函上船,那些管理人看到了我的脸后,就把我分配到了第三层。
第三层也是整个轮渡里档次最高的,能到这里的人要么财富惊人,要么权势滔天。
我们被安排在角落的沙发处,等着金主们入场。
来的人都不一般,我粗略看了一下这些金主手上戴的表,光价值百万的就不下十几个,就连价值千万的也有好几个。
我的打扮过于清纯,比起我身边那些用力打扮的女人,我反而显得格外惹眼,进来的好些金主都往我身上瞟了几眼,我就知道这事成了。
派对即将开始,一道身影姗姗来迟,一道极其熟悉的身影,是派对的主人。
男人穿着松散的衬衫,头上随意抓着发油,露出堪称完美的脸,那双桃花眼多情肆意,但我却觉得眼熟。
以至于他看到我的那一刻,我想起了他是谁。
周闵生。
李云溪的那个金主。
按理来说他的未婚妻回国了,他那么喜欢他的未婚妻,又怎么会举行这种派对?
他的眼睛在我身上略微扫了一下,我的呼吸都停了,但他也紧紧只是看了一眼。
他显然没有认出我来,毕竟像他们这种有权有势的男人,女人见的太多,恐怕看过也就忘记了,怎么会记得当年跟在李云溪身后那个不起眼的我?
就当我准备物色对象的时候,一个侍者走到了我的面前,道,“这位小姐,我们老板要你过去。”
显然,这是有客人主动找上门了。
我上山是为了赚钱,自然也不扭捏,跟着侍者一路进了轮船的上一层,上面全是包房,我跟着他一路走到了最里面。
侍者帮我打开门,请我进去后,贴心的关上了门。
此刻那些纷纷扰扰的声音隔绝。
我看见了一道背影。
男人穿着白衬衫衬得浑身健硕颀长,光是那个后脑勺都贵气的要命,前方是无际夜色海浪,就连光都把他身影照得卓绝。
我踌躇了一会,“先生……”
男人喝完了最后一口酒,转过身来。
我看见了那张脸。
是周闵生。
他说,“第一次来?”
我大脑一片发嗡,我怎么也没想到找我的人是周闵生。
尽管我想赚钱,但也没忘记这个人是李云溪喜欢的人,是把我最好的姐妹伤得遍体鳞伤的人。
我顿了一下,点头,“是。”
周闵生目光游离在我纤细的腿上,那目光让我想起了纪录片盯上猎物的狼,我想把脚往后缩,却听见他那淡淡却充斥着高高在上的声音道,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我心凉了半截,我不愿意。
他看着我半响没了动作,目光渐渐变得幽深,随即微微翘了唇角,“怎么了?”
我感觉到了一股冷意,那怕他是笑着的,我虽然是个表子,但也是有底线的女人,“抱歉,我不舒服,先生你能换个人吗?”
“不舒服?”他踩着皮鞋往我这边走来,每一步都像是猎食者面对食物。
我害怕的往后踉跄了一下,很轻微,但他敏锐的步骤到了我的动作。
他慢条斯理的扣住了我的下巴,“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爬我的床吗?”
他手指的力道一点点加重。
我睫毛乱颤,不由想起了李云溪,想起李云溪在病床几乎如同废人的模样,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血性,看着他的眼睛,“这船上的任何人都可以,但你不行。”
说完话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。
周闵生眼里顿然聚了寒,一把扣住了我的脑袋。
一股冷意威慑而来。


我整个人被迫贴近了他的脸,身体几乎忍不住发抖。

他舔了舔唇,笑得阴冷,那双桃花眼此刻却像是淬了毒,“除了那个孽种,还没有人敢跟我这么说话。除了我谁都行?”

“我信……”我艰难的开口,轻微的像是猫儿声音在整个包厢漾开,眼神多了几分倔强,“但不行就是不行。”

空气瞬间安静了。

黎厉不知怎么的,松开了我的脑袋。

还没等我喘过气来,男人一把拉过了我的脸,薄凉的唇瞬间含住了我的唇。

我睁大了眼,想要推开。

他却大手强迫着我张开了唇齿。

他的舌尖像是一个入侵者强势掠夺着我唇舌之间的氧气,就像是毒蛇一样缠了上来,我退一步,他吻得更加深,直到我缺氧,整个身子都软了,他才松开我。

我大口喘气,根本来不及多想,本能的想要跑。

我想起了李云溪,我不能对不起她。

我挣扎着,眼里的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,他却夹杂着轻微的喘息,沙哑又性感,“别动。”

“别碰我!”我哑着声不停的喊着。

我听见点打火机的声音,我看见他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影,抽着烟,事到如今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,我吸了一口气,嗓音几乎是已经沙了,“钱。”

黎厉咬着烟,眯着眼看我,眼里的情绪不明,他冷笑了吸了一口,掸了掸烟灰,“我还以为你能装的久一点,欲擒故纵的把戏你成功了。”

我看着他眼里那高高在上的嘲讽。

就像这些大人物没必要了解她一样,她也没必要解释。

我哑声道,“钱给我。”

黎厉吐出烟雾,将他眼尾燎的冷冽,他淡声道,“去找外面的人要,报我的名字,他们会给你的。”

身后的门忽然突兀的打开。

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,一个女人站在了外面,身后跟着好几名侍者。

那张脸几乎与李云溪有七分像,看到她的一瞬间,连我都有些恍惚。

女人的目光看向了我,看见我身上那些痕迹,眉蹙紧,眸里多了一抹情绪。

我生活在夜场,习惯了察言观色,那怕她的情绪很淡,但我也能感觉到了她眼神里的轻视。

她浑身上下打扮都价值不菲,光是脚上那双高跟鞋就是我小半个月的钱。

她似乎根本不想理会我,而是大步走向了黎厉,“黎厉,我说过的,不要被我抓到了,抓到一次我们就退婚!这件事我会告诉周伯父的,以后咱两的婚事就这么完了。”

她语气冷静,完全不像是捉奸,而是像是抓证据。

我从话语中明白,她就是那个黎厉的未婚妻。

黎厉扔了烟,眼睛发狠的看向了女人,“黎音,你装什么!你不就是想早点退婚,去跟我家那个私生子在一起吗?我就这么让你看不上,为了不跟我结婚,不惜跑到国外躲两年!”

黎音的脸色变了,吸了口气,“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要扯他,明明是你自己不洁身自好”

她的声音极大,丝毫没有顾忌。

黎厉那多情的桃花眼里面的情绪愈发浓烈。

两个人僵持的对视着。

“梁先生来了?”外头侍者恭敬的唤了一句。

我听到那三个字的瞬间下意识的一怔,仰着头看去,光影逆了过来,模糊了那人的轮廓,他从廊道走了进来,身上那清冷甘冽的气息格外熟悉。

我心脏仍不住一颤,那张清峻冷冽的面容就落在了我的眼底。

我一眼认出了他。

是那位梁先生。

可他只是看了那么一眼,就目不斜视的走向了黎音,“阿音,别闹。”

嗓音温柔。

完全没有在我面前的那种生人勿进的冷冽。

黎音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,“靖深哥……”

我只觉得大脑一片晕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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